王燈明去到醫院的時候,老獵手也在。
藍伯特死了,王燈明甚至連個電話都給老獵手。
從那晚老獵手押著嫌疑人到現在,兩人還是頭次見面。
“警長,他的情況.....”
“他就這麼一直下去嗎?”
醫生無解,當警察的更無解。
“秦神父這段時間的精神狀態正常嗎?”
“正常,你為什麼這麼問?”
王燈明將事情說了說,為了朋友他需要認真點。
“你是說秦神父的精神狀態出問題了?”
“不能肯定,有點跡象,你的人有沒有出現什麼不正常的現象?”
“沒有。”
“你還是不肯告訴我,你們究竟在搞什麼東東嗎?”
“無可奉告。”
“好吧,希望你趕緊將案子破了,真心的,好運。”
警長的巡邏車開走,老獵手若有所思。
警局辦公室。
費德利已經很長時間沒跟他聯絡了,王燈明再次撥打電話,顯示的還是號碼不存在。
組織沒了,蒙特利爾也不來騷擾,正如探長說的我們迴歸本色。
什麼叫本色。
王燈明帶著這個問題睡了一個午覺。
他被電話鈴吵醒,是森西打來的。
“親愛的,想我嗎?”
莫名其妙,中午打電話來你想我嗎。
“想,親愛的,你不打算擴張你的賓館事業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