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在第七分鐘的時候,赫瑟用針管戳開帶密封蓋的安瓿瓶,將藥水吸入進去。
她的動作被拍攝的很好,距離適中,清晰度也不錯,如果倉庫燈光的光線再好一點的話,效果會更好。
完成這些動作,擼起他的袖子,將針管對準了手臂彎曲處的靜脈管。
斯特爾一點反應都沒有,從位置上看,他的雙眼是正對著攝像頭。
“他失去了意識。”
“好像是,不,他像是在憧憬著什麼,像是吸食了什麼致幻劑,像不像?”
“似乎是憧憬著什麼。”
赫瑟將針管在斯特爾眼前晃了晃,他絲毫沒反應,眼皮都不會眨動一下。
赫瑟在笑,影片中最大的聲音,也能聽得最清晰的地方,就是她的笑聲,肆無忌憚的哈哈哈大笑。
她又將斯特爾的袖子放下去,拿著針筒對準了斯特爾的右耳。
她一隻手抓著針筒,一隻手捏著斯特爾的臉。
“頭,她在喚醒他?”
“搞糊塗了,斯特爾沒抑鬱症,他為什麼會這樣?”
就在這時,斯特爾突然捂著脖子,臉部表情痛苦。
赫瑟毫不猶豫的將針筒的針尖扎進了斯特爾的耳朵,斯特爾左手一揮,將赫瑟推開。
“你對我做了什麼?”
斯特爾似乎是突然清醒過來,他的這句關鍵的話,王燈明也聽清楚了。
赫瑟說話,很小聲,沒法聽清她在說什麼,但她扔在笑,捂著嘴笑,沒剛才笑的那麼大聲。
斯特爾的臉開始變紅,他張大嘴努力的喘氣。
他倒在了地上,掙扎了幾下,就不動了。
赫瑟沒任何的動作,望著他掙扎,望著他對她伸出手,那是求救的手。
等斯特爾不動了,赫瑟蹲下身去摸斯特爾臉。
“什麼情況?”
科波菲爾道:“最不可思議的地方還沒出現。”
影片的第十三分鐘,赫瑟忽然雙手抱著頭,露出極度難受的神情,緊跟著,她的眼神也變得空洞,她的手也不再抱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