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麼進監獄,要不殺掉見證人和當事人,他沒第二條路可走。”
“他可以選擇逃亡,改名換姓,他可以逃到中國去。如果他感覺到你給他佈置了一個陷阱,他會這麼做的。”
“國際刑警會在中國逮捕他。”
王燈明說完,得意的舉舉手裡的茶杯,電話進來了,王燈明望著來電顯示,示意探長別出聲。
他接聽了電話,沒說兩句,就掛了。
電話一掛,王燈明的臉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問號。
“是科波菲爾,他說明天來聖瑪麗醫院,他們要和我們一起探討一下有關法拉利車的命案。”
“一起探討,他不準備悄悄的摸進醫院殺人?”
“不清楚這傢伙是什麼意思,難道他識破了我們的計劃,聞到什麼味兒了?”
“他肯定是來探聽虛實的,是來看看赫瑟到底死了沒有。”
“怎麼辦,我們去哪裡找個赫瑟出來?”
探長幸災樂禍的笑:“陷阱是你想出來的,誰想出來的那就誰把這個窟窿補上。”
“明白了,他先不殺人,先搞清楚狀況再動手,那說明這傢伙就是兇手,他心裡已經開始發毛,這個案子跟他有什麼關係,他跟我們一起探討案情?”
“是很有趣,他跟我們一起探討案情,聯合破案,兩地警方聯合查案?”
第二天上午十一點,科波菲爾的警車出現在聖瑪麗醫院的門口,王燈明迎上去。
警車內,就他一人。
昨晚,王燈明想了各種各樣的見面場景,並和探長制定了相應的應付辦法。
他們對科波菲爾要見赫瑟這個要求作了細密的計劃,具體到每一個環節,只要科波菲爾問赫瑟的病房在哪裡,王燈明就有辦法對付他。
科波菲爾在醫院的停車場停好車,下車後,手裡提著一個箱子,金屬箱子,就像法醫破案經常提的那種箱子。
“老兄,你的行動真是神速啊。”
王燈明笑呵呵的上前握手,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