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支菸下去之後,菲碧迪的狀態好了不少。
“你是說,被赫瑟敲詐的警察也在跟蹤赫瑟,最後他的想法跟你一樣,殺人後也想著嫁禍波特曼倫。”
“只能這麼解釋。”
“你費了那麼大周折,為什麼要嫁禍波特曼倫。”
“我不能讓警方查到我的頭上,我還要照顧伊登,沒有我,伊登活不下去。”
“現在呢。”
“伊登死了,沒必要了,知道伊登是什麼時候死的?”
“什麼時候?”
“就在斯特爾與赫瑟死後的第二天下午,她死在法拉利那晚停車的所在的那棟大樓,自殺死的,該死的坎貝納娛樂城,那是伊登的墓地!”
監護室內靜下來,當菲碧迪點燃第十一支香菸,王燈明;“那個神秘的通知波特曼倫把屍體弄到停車場的人就是你搞出來的吧。”
“又被你猜對了,是的,我把自己的聲調裝成一個女人,伊登死在什麼地方,我就讓溫格森的兒子死在哪。”
菲碧迪說這句時,臉部表情跟惡魔沒兩樣,王燈明可以理解,菲碧迪是想讓斯特爾與赫瑟來為伊登祭祀。
然而人如果你不是殺的,王燈明懷疑這種祭祀是否效果,還有,伊登為什麼會出現在縣城之內。
菲碧迪不等王燈明問,說道:“是我讓她來的,我準備幹完這件事之後,就和她找個地方好好的生活,我們可以找個小鎮生活,但她突然自殺了,天哪,她為什麼不等我,她為什麼不等我。”
菲碧迪說完,眼眶中的淚水在打轉,他的那隻手拼命的揪著自己的頭髮。
這種感情宣洩,是很難裝出來的,王燈明凌亂了,這傢伙說的好像是真的,他沒撒謊。
探長從監護室外面走進來。“他說的是真的。”
就在剛剛,菲碧迪說伊登死在法拉利案發的坎貝納娛樂城酒店之內,探長立刻去外邊打電話找西斯合適,西斯的反饋資訊很快就來了,那天下午,酒店確實發生一起命案,而當時的西斯正在處理法拉利命案,他的同事去處理的,命案現場他們看到一個的景象是:一個殘疾年輕女人死在床上,床頭櫃上有注射的針筒,還留下一張紙條,上面寫著;親愛的菲碧迪,愛你,永遠!別想我,好好活下去。
他的同事判斷這就是一起簡單的自殺案,毒品過量引起的自殺,西斯的同事也沒怎麼重視,便將這個案子歸為自殺案,西斯自然也不會將這樣的案子掛在心上,美國的自殺案多得是,誰去關心此類案子。
但事實上伊登確實是自殺的,當菲碧迪趕到約定的房間時,他正好看見警察抬著伊登的屍體離開酒店。
“那一刻,我要瘋了,我沒勇氣去揭開那塊白布,我不敢。”
菲碧迪的臉上忽然出現了紅潤與光彩。
王燈明看得心驚肉跳,這是什麼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