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斯特爾的抑鬱症真是很嚴重的。”
菲碧迪露出一絲詭笑。
“你笑什麼?”
“假如我說斯特爾沒抑鬱症,真正有抑鬱症的人是赫瑟,你是否相信。”
王燈明還真的把眼睛瞪得賊大。
“先生,你的任何言行,都被記錄在我的手機錄音器中,你所說的一切都將作為證據出現在法庭上....”
菲碧迪平靜的打斷了王燈明的提醒:“我有朋友也是警察,我瞭解該怎麼跟警察打交道。”
王燈明再問:“你確定你剛才的話不是胡說的?”
“我在很認真的跟你談話。”
“不是談話,是接受詢問,和審訊只差了一個級別。”
“那我有個建議,你可以將我們之間的談話提升為審訊級別,我不反對。”
“稍等。”
王燈明走出了重症監護室,一會兒,他帶著一個人進來,那是諾爾警長的一個手下。
“這是荀利警官,負責筆錄,如果你還能撐得住的話,我們可以繼續。”
菲碧迪點點頭。
“你剛才說斯特爾不是真正的抑鬱症患者,赫瑟才是,有證據嗎?”
“沒有,一點證據都沒有,但我知道斯特爾的抑鬱症有問題,他可能是裝的,赫瑟才是真正的抑鬱症患者,雖然赫瑟表面上看上去和一般的人區別不大,但最瞭解赫瑟的人是斯特爾,他在自己的實驗室研製治療抑鬱症的藥物,那不是為了自己,是為了赫瑟。”
“我要的是證據,佐證也行。”
“沒有。”
“沒有證據,警方是不會相信你說的。”
“相不相信沒關係了,赫瑟已經死了,斯特爾也死了。”
王燈明停頓了一小會。
“你剛才說,赫瑟是個危險人物,現在又說她是個真正的抑鬱症患者,你想給警方提供什麼資訊?”
“抑鬱症患者難道不是危險人物?”
王燈明笑出聲:“明白了,抑鬱症患者有時候不但會自殺,還會傷害其他的人,對吧,你說的是這個意思吧?”
“王燈明,你來自哪個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