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說了,這事不是我乾的,我進去的時候,他們就沒氣了,事情就是這樣的,我要見我的律師。”
“這是重案,還是讓你的律師慢點來吧。”
“我們反向思維一下,如果你們是作案者,你們還會把死掉的人那麼費勁的佈置自殺現場,還把他送到坎貝納娛樂城的地下停車場嗎?”
王燈明想了想:“是的,這也是我不明白的地方,你完全可以將屍體拋棄郊外,或者找個地方將屍體埋了。”
探長道:“也許這位老兄的思維方式與眾不同,他是個虐屍狂,還以一種可能,他自認為自己是個高智商的傢伙,他在挑戰警方的智商,就像現在這樣。”
王燈明表示認同。
“探長說的是對的,你那麼做必然有你的原因,假如人不是你殺的,而你卻精細布置出一個自殺現場,告訴我,原因是什麼?”
“那晚上有個人打電話給我,讓我把人送到坎貝納娛樂城地下停車場,如果我不那麼幹的話,她選擇報警。”
“打電話的人,有人給你打電話?”
“是的,就在那兩個人死掉後不久,沒超過二十分鐘就打來了,正如你說的那樣,我當時正想著將屍體處理掉,打算將屍體燒掉後深埋。”
“對方是什麼人?”
“一個帶著點男性化的女人的聲音,嗓音有點粗。”
“她除了讓你帶著斯特爾與赫瑟去停車場外,還說了其他的嗎?”
“她說,她是斯特爾的朋友,她知道斯特爾在我手上。”
“在她跟你打電話之前,她知道斯特爾和赫瑟已經死了嗎?”
伯特曼倫的眉毛皺成一團,不停的搓著額頭。
“不清楚,也許她知道了,也許她不知道,我那時候全亂套了,如果我不把人送你過去,她報警,我就有大麻煩,在警察面前我說不清楚,就像現在這樣,如果我把人送去,那我送去的就是兩個死人,我同樣有麻煩,我當時就像是被人操控了一樣,像個可憐的傀儡,警官,你要相信我說的話,穆爾當時就在場的。”
探長幽默的笑道:“你還指望著穆爾為你作證?你都想幹掉他,他現在肯定在想著怎麼報復你!人就是你殺的,你用斯特爾身上的自制抗抑鬱藥,過量的注射進他們的身體引起中毒,然後再偽造自殺現場,案件就是這麼簡單,沒你說的那麼複雜。”
伯特曼倫瞪圓眼睛:“狗孃養的,我說過,人不是我殺的,不是我殺的!”
疑犯突然暴怒,審訊暫時中止,探長臨走的時候,大力踹了伯特曼倫一腳,以回敬此人罵他狗孃養的。
兩人迅速趕到了醫院。
“穆爾,你把當時的情況說一下。”
穆爾首先說:“我沒參與殺斯特爾和他女朋友,沒有。”
“有沒有,事情很快就清楚的。”
然而,穆爾的交待卻讓王燈明和探長大眼瞪小眼,這傢伙說的跟伯特曼倫說的基本一致,時間上也對的上,現場當時確實只有他們兩個人,連偽造現場的時候,穆爾也參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