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黑人女警提著一壺咖啡從兩人身邊經過,笑問:“來一杯嗎?”
這個大媽級的女警是警局的前臺接待警員,叫什麼名字,王燈明不知道,只覺得她相當的和藹熱情。
“謝謝,不用。”
黑人女警粗短的脖子故作瀟灑的扭了扭,提著咖啡走開了。
西斯從局長辦公室的方向走過來,他的臉色很惡劣。
“怎麼了,隊長?誰又惹你了?”
西斯衝著王燈明:“都是你乾的好事,都是你這個自以為是的傢伙,案子本來都可以結案了,你非要繼續調查,新來的又找我了,問我案情的進展,穆爾說了什麼沒有?”
探長指了指大鐵籠:“疑犯很悠閒,他正在沉思。”
西斯拍了一下腦門:“在事情還來得及收拾之前趕緊破案,我可不想面對一大堆的媒體記者,就這樣,我還有其他事情處理。”
西斯絕塵而去,探長問:“我們怎麼辦?”
王燈明:“目前看來,穆爾是系列案子的唯一突破口,無論用什麼辦法也得讓他開口。”
“你對付屠戈登布的時候,用了一種非常慘無人道的,非常卑鄙和隱蔽的手段,我建議,你可以重新來一次,順便讓我長長見識。”
“誰告訴你的?”
“屠戈登布輔警親口跟我說的,他說他差點就被嚇死了,那是一種無法抗拒的心理壓力,巨大的使人可以迅速崩潰。”
王燈明捏著下巴。
“你同意了?”
“可以用一用,可這裡是縣警局,不是我們的阿拉斯古猛鎮警察局。”
“那就把他挪到我們自己的警局審問好了。”
兩人正說著,一個警員過來:“王警長,局長讓您和探長去一趟他的辦公室。”
王燈明和探長對視一眼,跟著警員而去。
不出所料,辛默海是為了法拉利案子的事情催促王燈明抓緊時間,他們還沒說完,辦公室外的敲門聲急劇的響起。
門外走進一個警察:“局長,羈押區有人被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