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擊證人當然不會有。
“你不想活了嗎?”
“你們不是縣警局的警察吧?”
“你怎麼知道的?”
“你們那天開的警車車牌不像是縣警局的。”
“你的眼力不錯,但你還是錯了。”
“是嘛,你們不去抓真正的小偷,卻抓報案的人,真是讓人驚奇。”
“彆嘴硬,你完蛋了。”
“從這刻起,在見到我的律師之前,我不會說任何的話,我是無罪的。”
說完,這傢伙瞪著天花板,半眼都不看審訊的警察。
這樣的情況,王燈明早就料到了,審問不是目的,找理由將他羈押才是目的,很顯然,用這種方式去嚇唬他,那肯定不行的。
但王燈明不相信找不到此人犯事的尾巴。
相由心生,面前坐著的這個人雙眼的兇光內斂,鼻樑骨凹凸不平,他的這張臉讓王燈明想到了閻王爺身邊的某個人物的臉譜,就是一下子想不起來。
王燈明微微笑道:“兄弟,你很囂張。”
穆爾不搭理,眼睛依然盯著天花板,神態傲慢的似乎他才是警察。
十分鐘後,穆爾的律師沒來,縣警察局的一樓,靠近檔案室的地方,有個大鐵籠子一樣羈臨時押區,裡邊關押著一些罪名比較輕微的違法人員,他們隨時會被人保釋出去。
探長將穆爾送了進去。
羈押區內,有一群體型跟穆爾差不了多少的傢伙,他們因為街頭鬥毆進來的。
又是十分鐘,穆爾被人抬了出來,打他的那幫人不用保釋,就被釋放了。
穆爾再次來到審訊室的時候,王燈明笑問:“兄弟,脾氣好了點嗎?”
這回的審訊室換了,換成了七號審訊室,這間審訊室沒有鐵柵欄隔開,審訊者和被審訊者在一個小房間內,主要是針對女性疑犯或者違法者。
王燈明以為這東西肯定被打趴了,沒想到這傢伙突然將凳子狠狠砸向王燈明。
羈押罪名馬上就有了,和他的老闆一樣:襲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