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燈明轉而再問:“那麼,蟾元素呢,劇毒嗎?”
海倫妮:‘當然,蟾元素也可以用於醫學上。’
“怎麼個毒法?”
“聽說過A形肉毒桿菌毒素嗎?”
王燈明聳肩搖頭。
“看來警長得補課了,有空我幫你找找這方面的書籍。
探長道:“殺手的高明在於用毒藥殺人,卻讓我們不能察覺是毒藥殺人。”
“應該是那種未查明的化學物質掩蓋了鉈與蟾元素的存在,也掩蓋了毒素進入神經系統的時候,人體所產生的作用。”
、王燈明捏著下巴停頓了一陣,說道:“我們不管那種所謂的未知東西是什麼,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死者是中毒而死的,是這樣嗎?”
海倫妮也停下來,過了七八秒才說:“應該,應該是是這樣。”
“法醫,你不能用應該兩個字,是,或者不是,很重要。”
海倫妮的眉頭皺了又松,鬆了又皺,探長:“頭,你別逼她,箍牙妹是最講究嚴謹的。”
等海倫妮的眉頭最後舒展開之後,她肯定的說道:“是的,是中毒而死,兩個死者都是中了同樣的毒,並且是慢慢發作而死,我們用常規的手段查不到而已。”
探長:“那麼問題來了,是什麼樣級別的博士,教授才能想出這樣的殺人手段?”
王燈明道:“我看是博士生導師才能想出來吧。”
“而且,必須是學化工類的。”
探長聽到這,笑道:“我們警局的贊助商不就是這方面的行家,可以去問問她。”
一說到森西,王燈明就不吭聲了。
“你的臉色不是很好,警長先生,森西就在縣警察局的看守所內,我建議,今晚你可以去探望探望她,讓西斯隊長帶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