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燈明立刻把海倫妮叫了過來。
一張A4紙,一支水筆,海倫妮開始了她的絕活。
“先生,你說鼻子,嘴巴,耳朵,髮型,眉毛,鼻子就行,其他的不用說。”
店員這邊說,海倫妮在紙上迅速的畫著。
不用十分鐘,海倫妮將畫送到店員的眼皮子底下。
“是不是他?”
店員鼓掌喝彩:“是的,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天哪,您是怎麼做到的?像極了!”
王燈明看著畫像,豎起大拇指。
警車內。
“化驗結果明天才能出來,各位,案情繼續吧,根據麵包店員的描述,八點五十分的樣子,他看到胖子一個人在電話亭旁邊,而且當時可能要下雨。一個在雷聲不斷,像是要下雨的情況下,卻依然呆在電話亭的人,那說明他確實要打電話,電話亭是避不了雨的,探長你同意不?”
“我同意,幾乎可以肯定,在八點五十分打電話給你的人就是他,還好沒下雨,否則我們就看不到血跡。”
“但問題是,店員只看見打電話的人就一個,沒看見其他人。”
“別忘記了,你在電話中聽到了摩托車的聲音。”
“也就是說,這個胖子在給我打電話的時候,可能遭到了襲擊,而襲擊的人就是騎著摩托車的人,是不是這樣?”
探長想了一會:“應該是這樣,但店員並沒看見騎摩托的人,也不知道摩托車上到底有幾個人,總共有幾輛摩托車,我估計至少兩輛,他們襲擊了打電話的人,再把他立刻弄走,神不知鬼不覺的弄走,”
阿奇羅當了差不多兩天司機,累得不行,對於案情無精打采,他想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下,王燈明見狀,讓他先去賓館休息。
“箍牙妹,你是怎麼狂虐你的司機的,他看上去累得快散架了。”
探長的揶揄,海倫妮不理睬,說道:“警長,我們是不是等化驗結果出來再說其他的?”
探長微笑道:“不,法醫,我和警長的意見都是一致的,蹊蹺電話跟法拉利車上的倒黴蛋應該是同一個案子。”
海倫妮不置可否:“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