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大師停下來後,秦大師吶吶的說道:“不會吧,不會吧?”
“快他媽說,你算出什麼了?”
“你的護身星宿怎麼不亮了?”
王燈明掏出槍:“尼瑪的,說人話!”
“槍收起來,嚇唬誰呢,我是說....算了,直接點吧,費德利好像不行了。”
“不行了,是,是什麼意思?”
“就是,可能是掛了,死了,活不成了的意思。”
王燈明目瞪口呆,護理秦大師的護士走進來,發現警察提著槍坐在凳子上,一哆嗦,啊的一聲馬上跑開。
驚叫聲,讓王燈明回陽,他把槍收起來,問道:“你確定?這可不能開玩笑。”
“不怎麼能確定,這是在美國,美國人的命,我一箇中國算師去算,應該有點偏差,但總體不會錯的。”
“去你孃的,你個死神棍!我就不該認識你!”
王燈明氣惱而無奈的離開病房。
快到醫院門口的時候,醫院的保安向他敬禮,他叫瓦克騰九,西班牙裔,三十多歲,名字怪,有點像日本人的名字,每次王燈明來醫院的時候,這個安保人員都會向王燈明敬禮。
而王燈明每次也會回個不怎麼標準而瀟灑的警禮。
他的手上拿著一份報紙,敬禮之後,他說道:“警長,在美國警察真是太難了,太難了。”
“怎麼了,兄弟?”
瓦克騰九遞上報紙,剛要看,探長的壞訊息就來了:“頭,大事不妙,老獵手真的在贊助商的辦公室找到一本筆記本,西斯隊長說的,他親眼看見的,老獵手看到內容說你完蛋了,怎麼辦?”
“別慌,你繼續跟西斯隊長聊聊,想辦法瞭解一下筆記本上到底寫了什麼具體的內容。”
“收到!”
王燈明放下電話發呆,瓦克騰九問了句:“怎麼了警長,出什麼事了嗎?”
“沒事。”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停車場的,進了警車,打火,啟動發動機,他將空調的風力調到最大。
十五分鐘後,西斯親自打電話進來:“哥們,你還是找個地方先躲一躲吧,形勢對你相當不利,森西老闆的筆記本把你賣的體無完膚,掛了,就跟你說這麼多。”
西斯這麼說,那說明,筆記本對王燈明來說,就是索命的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