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不明白。”
“傻帽,腦殼砍下來,那就可以將那東西從你脖子上取下來!”
王燈明哭笑不得:“你他孃的簡直是妖言惑眾,杞人憂天這是。”
秦大師卻還是那麼堅持:“別不信邪,你脖子上的玩意本身來歷就不是那麼光明,現在連鏈子都那麼讓人驚訝,小心點,若真的遇上什麼研究狂人,嗯,或者遇上什麼只顧著研究不顧人命的研究部門,你就倒黴了。”
王燈明摸摸脖子,貌似是有點發涼的感覺。
我真的被詛咒了?
王燈明依然不甘心,找到鎮子上的一家汽車修理廠,鉗子不行,難道我就不能用電焊槍熔斷它。
汽車修理廠的老闆剛開始不幹,這麼漂亮吊墜項鍊幹嘛要燒斷。
王燈明不肯,非得讓他這麼做,老闆沒法子,在他的頸脖上先是墊上一塊鐵板,直接開幹,結果,汽車修理廠老闆也驚訝了,電焊槍居然熔不斷那細細的鏈條,並且,鏈條在3000攝氏度高溫下,還不怎麼升溫。
鏈條不升溫,那塊防護的鐵板倒是溫度不斷的往上竄,燙的王燈明齜牙咧嘴。
王燈明終於意識到,這條項鍊只怕是在他的脖子上生根發芽,賴著不走了。
從修理廠回到警局,這一路上王燈明的腦袋中只有詛咒兩個字。
是詛咒嗎,肯定是的,至少這條項鍊就像是一條枷套在脖子上,如鯁在喉。
事實已經很清楚,別人都弄到了金磚,他弄回來一詛咒,這差距大的實在是讓人沮喪。
在警局呆了一陣,他準備去屠戈登布的會所,森西昨晚死纏爛打的說要一塊金磚,王燈明打算向屠戈登布要一塊,剛出辦公室就遇上雪鼬。
看到雪鼬,王燈明的腦袋中轉了一下,笑問:“老兄,我的贊助商需要一塊金磚,我打算向你購買一塊,你願意出手嗎?”
雪鼬二話不說,返回宿舍,給王燈明送來一塊。
“開個價,多少錢?”
“不收錢,就當是我送給森西老闆的禮物。”
王燈明瞪大眼睛。
“如果不是警長帶我進幕骷谷,我一塊金磚也撈不上,所以,勻給你一塊,不過分。”
王燈明豎起拇指:“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