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先生,您說的很對,一個吃了很多安眠藥的人,睡著的時候,怎麼可能再去割自己的手腕?”
“席琳女士,你好像有話要說。”
“是的,警官先生,正如您說,安娜貝爾如果想死,選擇的是割腕的話,後邊就沒必要吃安眠藥。”
王燈明眉毛一挑:“你的意思是,有人要謀害安娜貝爾?”
席琳女士朝著米林的房門口看看,聲音稍稍壓低了一些,說道:“是的,顯而易見的,有人想殺安娜貝爾。”
王燈明沉吟了一陣,問:“那麼,你認為,誰是兇手?”
“可憐的莓球不是已經將兇手找出來了嗎?”
“阿姆?”
席琳女士惡狠狠點頭:“沒錯,這個該死的屠夫,惡棍,無賴,低階動物,為了霸佔我們家族的財產,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我可憐的侄女自殺的晚上,這個農莊沒什麼人,就我的哥哥,安娜貝爾,米林,阿姆在,我的哥哥是不可能殺自己的女兒的,那麼能害我侄女的,除了米林,阿姆,還能有誰?”
席琳說的沒錯,亞當斯說了,當晚,農莊裡就是四個人:亞當斯,安娜貝爾,米林,阿姆。
沒有外人進來的情況下,如果安娜貝爾不是自殺死的,那毫無意外,米林和阿姆的嫌疑當然最大。
王燈明和席琳聊了一陣,讓她進房間休息,隨後,他把薩摩叫道了客廳,兩人烤著壁爐的火,喝著咖啡。
“警長,那個巫婆一樣的老女人說的話,有一定的依據,安娜貝爾死了,這個農莊今後就是阿姆米林夫婦的,這麼看,這個作案動機是存在的。”
王燈明捏捏下巴,道:“聯絡起莓球的攻擊,是,看上去,所有的嫌疑都指向了米林夫婦。”
“我們,是不是可以把這兩夫婦帶回去審問?”
“可是,探長先生,這只是我們的假設,推理,我們沒有任何的證據,你把他們帶回去,你認為你能審出什麼結果嗎。”
“對,證據,證據,該死的證據,我們要是拘捕米林夫婦,我們還得跟他們的律師打交道,那都是些煩人的傢伙。”
深夜一點,阿姆從鎮子上回來了,打了狂犬疫苗,包紮了傷口,他的臉色很差。一回來,在酒櫃裡找了一支把酒,提起酒瓶咕咚咚的喝了幾口,罵道:“我這麼一位愛狗的人,居然被狗咬,上帝知道都會懲罰那隻惡狗的。”
薩摩舉舉手中的咖啡杯子:“不需要上帝,你的夫人已經將那隻狗懲罰了。”
阿姆一愣。
等他得知米林將莓球掐死後,吶吶的說道:“老亞當斯都生出些什麼女兒來,一個自殺,一個如此暴力。”
“阿姆先生,我們先不討論亞當斯的女兒的問題,我覺得,我們該談談了。”
結果,一個半小時的談話,阿姆都是氣鼓鼓的,又委屈,又憤怒的說,自己絕對沒殺安娜貝爾,絕對的。
王燈明覺得他就是一流的演員,看不出半點裝出來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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