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埃羅忙說：“收費，可以理解，長官，你覺得呢？”
辛默海點頭：“那你的收費標準是多少？”
王燈明說道：“長官，收費多少，看病情而定，像您這樣的，你得和大師單獨聊，皮埃羅，我們的出去，不能妨礙大師的工作，他的每一個治療過程，那都是有講究的，”不能壞規矩，我們出去吧，就當這裡手術室，ICU病房，我們出去，安靜，保持鎮定和安靜，我們給局長站崗去，我們不能讓人中斷和騷擾巫術療法的進行，這很重要，相當的重要，走吧，走吧...‘’
王燈明強行將皮埃羅叫出了辦公室。
皮埃羅：“王，不能過分啊，我已經把他弄來了，別搞得太過火。”
“不，一點都不，他真的別惡魔附身了。”
皮埃羅撲的一下笑出聲。
“別那麼大聲，你會嚇著辛默海局長的。”
“王，我發現你就是個神棍，這個地球有惡魔嗎？”
王燈明沉默了一會：“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們可以做個試驗，你一個人在教堂呆一晚，我保證，你出來的時候，跟局長先生是一模一樣的。”
皮埃羅從口袋裡掏出一包香菸，扯出一根，給王燈明。
“不，我戒菸了。”
皮埃羅將香菸塞進自己的嘴巴，掏出打火機，點燃，吸一口，吐出一道煙，才道：“不，我可不想，那你說，局長究竟看到了什麼？局長不在，你可以告訴我，我不會告訴別人。”
王燈明：“惡魔，是的，惡魔，幽靈巨人，你是知道的。”
皮埃羅不怎麼敢笑，說道：“你看見幽靈巨人長什麼樣了嗎？”
“很遺憾，沒看見，我和你一樣，鬼才信什麼幽靈，但事實上，教堂內真的發生了一些我們沒法解釋的事情，事實就是這樣的。”
“好吧，好吧，我們不說這事了，我能去門口聽聽他們在裡邊說什麼嗎？”
“不，別去，你要是覺得悶的話，我可以讓你去屠戈登布的會所裡，放鬆放鬆。”
皮埃羅笑道：“屠戈登布，這個軍火販子，黑道頭子，王，我有時不明白，你為什麼喜歡跟那些人混在一起，這對你沒好處，遲早要出事的，你能說，你能完全的可以管理好屠戈登布那群人嗎？”
王燈明略微考慮了一下：“也許，可以的。”
“你好天真，作為朋友，我提醒你，得注意點，我還告訴你一件事，老獵手像是有恢復正常的跡象，他要是恢復了，對你不利，他不是什麼好東西。”
“謝謝，我也有個問題，為什麼每次來我們這，都是你陪著來？”
“我也不知道，他說我很忠誠，是個誠實的人。”
王燈明大笑。
“噓王，你可別出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