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燈明發笑:“探長,我說你,不是我說你,喝一口牛奶你也嗆著,真是沒眼看,那你告訴我,你昨晚是怎麼修理索菲亞的?“
“曉之以理,動之以情,不離不棄,苦心教誨,這就是昨晚的教育結果。”
秦懷一口稀飯送到嘴邊,又放下:“這不對啊,這不像是探長為人啊,怎麼就.....”
像是約好的一樣,阿奇羅也進來了,手裡拿著一個三明治。
“這就是探長的為人,不用懷疑,老大,您放心,昨晚上我們是禮貌客氣的對待索菲亞,我們跟她講了一個晚上的道理,她是個明事理的人,是的,非常通融,不像你說的那麼頑固,她不會把你列作她的重點主角了,就這樣。”
王燈明不是很相信。
薩摩嘴巴舔舔嘴唇上遺留的牛奶。
“其實,其實我更懂女人,我知道如何說服女人,雖然我身邊沒女人。”
王燈明瞪了他一眼:‘屁話,索菲亞確定不再找我的麻煩了?’
薩摩昂首挺胸:“不會滴,她已經對上帝起誓,我親耳聽見的。”
“很好,辛苦了,兩位,那現在我們言歸正傳,說說案子吧,昨晚發生的第四起乾屍案,我們需要高度的重視,高度的,對,高度的,我們如果再不破案子,我們大家都會有麻煩。”
阿奇羅咬了一口三明治:“老大有什麼好的主意沒有?”
“暫時沒有,無從下手,我想,也許可以從那條狗開始,警局不是缺一條警犬嗎,你們看,那條惡霸犬行不行?”
阿奇羅正往下吞三明治,一不留神,被王燈明的這句話噎著。
咔咔咔...
半天,阿奇羅才緩過勁:“警長,這是惡霸犬,寵物,怎麼可能當警犬?”
“警犬不一定非得是大狼狗,我覺得那條狗很有靈性,或許對我們有幫助,它是一系列乾屍案子的唯一目擊者,這點,你們是不是認同?”
薩摩:“這個,鬼知道,但我贊成這樣做,警局有條狗,不對,如果它真的目擊了整個兇殺案發生的過程,我們可以將它帶去教堂,如果它看見了兇手,或者聞到兇手的氣味,會有反應的,是不是,警長?”
王燈明舉起一杯玉米汁:“還是探長聰明,我都沒想到牽它去教堂,我就是同情心氾濫而已。”
阿奇羅:“那麼問題來了,我們首先要確定,乾屍案的主角,究竟是不是秦大師一直等待的那隻幽靈呢?”
秦懷肯定的點頭:“這無需懷疑,就是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