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燈明忙道:‘我太高興了,對不起,說吧,什麼時候的事情?’
“這就是一個玩笑,再說,我隨時都要進監獄的,你希望你的兒子一出腸子就不知道他的母親是誰嗎?”
“別說廢話,我就問你什麼時候的事情。”
森西勾著王燈明脖子,送上一個火辣的熱吻。
隨後道:‘這就是一個玩笑。’
王燈明可不管這是不是玩笑,拉著她,不管她是否願意,就像是押解犯人一樣,直接上醫院檢查去。
折騰了兩個多小時,醫生告訴他,警長,你的女朋友沒懷孕。我確定。
王燈明聽後,氣沖沖的撂下森西一個人,自己先跑了。
等他回到警局,秦懷發現他:“警長,怎麼了,這是?”
“森西好可惡,她竟然騙我,說,她有了我的種子,去醫院一查,根本沒這回事。.“
秦懷長嘆一聲:“警長,你要是再到處沾花惹草,你遲早死在女人的手裡,你就等著看吧。”
王燈明:“那就請大師賜予解救的良方。”
“天作孽,尚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這是顛簸不破的真理。”
“真理你妹,說話就沒個準,一下一個樣,你說說,她為什麼要開那樣的玩笑?”
秦大師搖搖頭,都懶得搭理警長,他也沒睡,他要休息去,他背對著王燈明,撂下一句話:自個看著辦。
晚上,王燈明去賓館,森西端著酒杯,坐在窗戶邊,正在自斟自飲,聽著交響樂,敲著二郎腿。
“你來了,警長。”
王燈明用腳後跟將門重重的關上、
“今後....”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王燈明,那就是一個玩笑而已,你為什麼不能有點幽默細胞?哪怕是一點點都好。’
王燈明將她手裡的半杯酒倒進肚子裡,說道:“我以後不想聽見這樣的玩笑,我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