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燈明寫了一個晚上的檢查,新來的局長,看一遍,就讓王燈明重寫一遍,氣得王警長想拔槍。
但你不寫好,新局長還就不走了,他就呆在鎮子裡,住在森西的賓館中,好吃好喝的等著你把檢查寫的深刻點。
看得出,他想給王燈明來個下馬威,或者,就是看王燈明不順眼。
不就是打打麻將,需要這樣子嗎?需要嗎?
這冰天雪地的,也不能去哪裡,打打麻將,我又不是不去出警,真他孃的晦氣。
秦大師見狀,說道:“你是不是沒孝敬你的頂頭上司,他可是你的新老闆,該孝敬一下。”
王燈明罵道:“我一個小小的警長,為什麼要孝敬他?再說,人家恐怕看不上我們這點小意思。”
“那你就大意思一下,給個大紅包!”
王燈明拍著秦大師的腦袋:“你不懂,這是美國,超過幾十美元就是賄賂罪,行了,不跟你說了,我還是寫檢討吧。”
第二天,王警長繼續寫,他讓海倫妮一起幫他寫,看看是不是那裡的措辭不對,還是態度不好。
海倫妮倒是利索,直接就自己幫著王燈明寫。
等海倫妮寫好,王燈明再對比自己的檢查,感覺就是不一樣,人家寫的多嚴謹,多深刻,文筆文風相當的棒,再看自己的,寫的狗屎一樣。
王燈明將海倫妮的抄寫一遍,將檢查送去賓館。
他去到的時候,森西正好在櫃檯,發現警長來了,以為是來找她的。
王燈明黑著臉問:“昨晚來的那個警察呢?”
“他是?”
“官大一級壓死人,新來的局長,縣局長,住在哪間房?”
“他走啦,剛剛退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