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他打中了一個,王燈明打算先是解決掉屠戈登布身邊的人,嗖一下,一支箭又射過來,擦著王燈明的右臉一劃而過!
他被嚇了一跳。
他一愣神,叢林裡響起了一聲響哨,剩餘的圍攻之人一轉眼就跳進叢林,消失無影。
“沒事吧,沒事吧,都沒事吧。”
瓊斯梅迪看上去沒什麼事,屠戈登布也不像是有事的樣子。
“對不起,老大,他們突然襲擊,五六個一起上,從背後砍人,我都來不及反應,搶過刀就幹上了。”
“不怪你,你能活著,已經不錯了。”
瓊斯梅迪心有餘悸,喘著氣說道:“頭兒,好險!差點就被捅死了,這都是些什麼人?為什麼要砍我們?”
“老大,你的手?”
“沒事,沒傷著骨頭,箭頭射在中指和無名指之間,箭頭也沒毒。”
“頭兒,你的臉?”
王燈明摸摸臉。火辣辣的疼,那是箭頭劃傷的。瓊斯梅迪趕緊去給他找包紮的東西,她什麼都想到了,蚊蟲叮咬的藥,拉肚子的藥,就是沒想到帶止血紗布,治療槍傷刀劍傷的東西。
她將自己的一件內衣,撕下一條,給王燈明的手指包紮。至於臉部,擦傷,沒出什麼血,問題不大。
王燈明自嘲道:“這段日子很不走運,怎麼老受傷。”
瓊斯梅迪頓時道:“要不是你開槍,我早就被人捅死了。”
“你為什麼不開槍?”
瓊斯梅迪帶著歉意說道:“聽到外邊的動靜,我都沒反應過來,順手一摸,就摸著一把刀,槍來不及拿,他們有三個,後來,有一個人去打屠戈登布了。”
王燈明說道:“還行,還好你摸到一把刀。”
“頭兒,這些究竟是什麼人,印第安人?不像,太野蠻,野人?”
王燈明這才去檢查周圍的屍體,他看了半天,說道:“弄不清,就像是原始人一樣,也許是當地的土著,看他們臉上塗裝,黑白條相間,倒像是....”
瓊斯梅迪說道:“我看就是野人!我們並沒有攻擊他們,剛才我覺著,他們想抓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