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瓊斯梅迪走進來,她今天睡懶覺了,現在已經是上午十點。
“瓊斯梅迪.....”
“你起來也不叫一聲,不能怪我,是你沒叫我。”
“好吧,是我的錯。”
“我看見你把你昨天抓的人放走了,為什麼?”
王燈明將茶遞過去,問道:“喝茶嗎?”
“不喝,太苦。”
“你覺著威納遜來贖德昂教授,是巧合,還是有意的?剛才說,德昂教授是他的朋友,真是太巧了。”
瓊斯梅迪低著頭思考了一陣,說道:“我覺著這實在太巧了,有點假,頭兒,要不要再查查德昂教授的老底?”
“不,不需要,我有種直覺,有人在操縱北邊有金子的這件事。”
“有證據嗎?”
“沒有,就是直覺。”
“直覺不值錢的。”
“你說的很對,直覺不值錢,但有時相當的值錢,我們也得改變一下策略。”
“你打算怎麼改?”
“應付一下,沒必要那麼認真。”
瓊斯梅迪眼睛眨巴了幾下,說道:“我看你逮人逮得那麼堅決,還以為你是也想從德昂教授的嘴巴里掏出哪裡才有金子呢。”
“紐約派去北邊勘探金子的人,兩個月都沒訊息了,懂不懂?”
“不會吧,兩個月不見,得立案偵查那。”
“不急,等費德利局長的訊息再說。”
說到這,瓊斯梅迪給王燈明加了開水,說道:“昨晚,我不該對你發脾氣。”
王燈明卻答非所問:“瓊斯,你來我這裡實習,你後悔過嗎?”
瓊斯梅迪皺眉頭,問:“王警長,你這話什麼意思,你是想在你的考察記錄上打我不合格是吧?”
“我是認真的,說說你的真實想法,後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