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祈淵,我對你無所求!”
晚心想到最後加了這句。
蕭祈淵臉色當時就變了,青轉白,白一下變成了深不見底的黑,晚心看著他急劇收縮的眼眸,茫然間不知道是從臉上還清寒的眸底看到的這些顏色的轉變。
她不知道是那句話說錯了掀起他如此大的情緒。
受了刺激或是打擊……
“對我無所求?”他心底舌尖繞著這幾個字,瞳仁皸裂般漸有渙散之勢,不過短短一秒,他便恢復如常,輕笑了聲,溫聲道:“沒關係,我對你有所求就好,就好…….”
他一連說了兩個就好,嗓音低喃帶笑,彷彿說給自己聽的一般。
“蕭祈淵你”
晚心剛開口,電話聽聲突然響了。蕭祈淵沒做停頓的立刻起身,繞過床尾拿起放置在床頭另一邊的手機,按了靜音。
“抱歉,吵著你了。”
突兀的鈴聲消失,看他捏著手機沒放下,搖了搖頭,笑道:“你要有事就去忙吧,我看會書累了自己會睡覺的。”
他的手機將在家一般調成靜音,尤其是在臥室裡。
除了他原本就是在等電話或是忘了。
他那樣心思縝密,細緻入微的人,應該是前者。
“嗯。”俯身捧過眼前的臉蛋親了親,蕭祈淵方才起身,叮囑道:“別太晚!”
晚心點點頭,看著他開啟門出去又看了看床頭的鬧鐘,想著他那句別太晚笑了笑。
他大概今晚是不會再回來。
蕭祈淵進了書房,撥通電話。
那邊陸淮之正急的火燒屁股,在病房門口罵罵咧咧的來回暴走。
特麼的,事情都趕的巧還是怎麼的!
下屬看他太著急,忙將手裡的水擰開遞上,說道:“陸總,你先喝口水坐下休息會吧,蕭總那邊說不定有什麼事耽擱著了!”
“特麼的!”下屬一說話遭來他一頓臭罵:“他能有什麼事,回國以來特麼除了當狗皮膏藥一件正事沒幹過!”
“陸總”下屬聽他這麼說,捂著嘴偷偷憋著笑:“您這麼說蕭總不太好吧?”
雖說,蕭總不怎麼去公司親自操持公事事物,但好歹也都是遠端坐鎮指點江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