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老提起掃墓的事後,他就派人查過但卻沒查到墓地地點。
“嗯!”晚心回頭看了他一眼,抿唇笑道:“我知道你讓人查過,不過你找不到的。”
她唇角上揚,顯得有點小得意的模樣,眉眼之間一派的輕鬆和安定,全然不似之前的鬱郁不歡。
也許對她來說,這其實是件開心的事。
“他一直很年輕,蕭祈淵,你都不知道他長得多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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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祈淵聽她說話的語氣笑抿唇笑了笑:“像我麼?”
她不是常說他們很像?
“蕭祈淵你太自戀了,雖然你長得也不錯,但他比你帥多了!”生死將他的音容相貌永遠留在了記憶裡,她甚至能記得他們之間所有的事。
蕭祈淵說的一點都不對,不是像他,而是他像爸爸。
蕭祈淵只是笑笑,原來在她心裡和那個人比起來他只是長得還不錯。
“他很溫柔,對誰都好,我從來沒見過他發火,唯一的不好就是一個人的時候很傷心。”
她經常會看到他一個人在書房,落寞的樣子總讓小小的她都覺得難過,只是那時候不懂,他是個感性的人,對情感有著異於常人的執著。
這點上,包括蕭祈淵他們三個人都很像,只是脾氣上蕭祈淵差太多,他暴躁易怒而且動不動就生氣。
上山的路難走,她一邊說著話一邊往上爬,言語之間已經微微有些氣喘了。
而這條小道僅僅走了三分之一。
“累麼,要不要休息一下?”蕭祈淵問話的同時手臂已經攬住了她的腰:“靠著這棵樹!”
蕭祈淵不是要等她回答,直接臂膀用力一提將她攜到右側方平坦一點的地方,那裡有顆樹可以給她扶一下。
晚心額頭沁了些細汗,雨霧浸溼了外套上留下深深淺淺的水印,頭髮上也是,密密的一層小水珠,隨著她的一吸一呼跳動著。
她不願意打傘,臨出門前蕭祈淵不顧反對給她又加了一層外衣。
只是他自己也沒有穿的很厚,只在西裝外面加了件外套,和她衣服一個顏色。
手指摩挲著粗糙的樹幹,晚心低頭兀自笑了笑,她是真的真的一點都不關心蕭祈淵。
身子突然被人從背後包裹住,晚心怔了下,呆傻的看著腰間那雙手臂一時間失了神。
“蕭祈淵,我不冷的。”
“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