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他不明白,老師剛才說他或許可以幫忙是什麼意思?
他詢問道:“老師你想我去幫忙勸慰你侄女?”
“勸人我並不擅長呀!”
秦恆擺擺手:“我知道你勸人不擅長,你擅長打人。”
“我不是要你去勸我那傻侄女,我是想你去給我教訓那個白雲飛。”
陳寧驚訝的道:“白雲飛踢傷你侄女,還導致流產了,這都還沒有被抓起來處理嗎?”
秦恆搖搖頭:“你不知道,白雲飛是五大隱世家族之一,白虎白家的嫡長孫。”
“他是白虎家族未來的繼承人!”
“警方都不好把他怎麼樣,事實上警方甚至都沒有立案,更別說抓他了。”
陳寧更加驚訝,老師可是上一任國主呢,按道理說不應該啊!
秦恆看出了陳寧的想法,苦笑道:“我已經退下來了,人走茶涼,而且我也不好為了這點事親自打電話去找人處理,我拉不下這個臉。”
確實,秦恆以前可是國主,現在雖然權力沒有了,但是內心的驕傲還是有的。
他不好因為這點事去找昔日那些部下幫忙,面子問題。
秦恆望著陳寧:“但是你不同,你是我學生,有句俗話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學生把老師當父親,其實在我心目中,何嘗不是把你當兒子?”
“所以呀,我跟你也犯不著見外,把這件事跟你說了,希望你能夠教訓一下那白雲飛,讓他知道,我侄女不是他能隨便欺辱的。”
秦恆說到這裡,眼角已經有了淚光。
可能是為他侄女的遭遇趕到憤怒傷心,也可能是為自己虎落平陽被犬欺而難過。
陳寧端起桌面的茶喝光,站起來躬身告辭,同時道:“老師你放心吧,教訓白雲飛的事情,包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