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韋冬沒有,認真包紮,耐心解答。
不愧是蘇美玲帶出來的。
“冬子,你一會把留下一些他們能用的藥,還有去別的地方。”
“叔?哪裡?”
喬江南沒在這裡答他,只蹲下搭把手,倆人就快許多了,畢竟喬家人,外傷都懂得處理。
人家喬鈺還敢下針縫傷口呢。
喬江南不說,韋冬就知事情不便在這裡說,就沒再問,只是手上的速度更快了。
又過了半個時辰,叔侄倆去一個別人聽不到的地方,喬江南把事情經過給交待清楚。
“殿下受傷了?重不重?我怕我不行啊。”
“你師父說你行,你就一定行,你還給魯王那樣的重症醫治過,相信自己。”
醫治魯王那會,他只是在邊上打下手。
給普通人看個病,韋冬沒問題,可給君澤看?那是皇帝的兒子,以後的皇帝,他光想著就不敢下手。
“叔,我,我盡力。”
“對,盡力就行,還有,這事別讓小喬知道。對她我就說君澤讓你跟著他當個軍醫,練練手。”
這個韋冬曉得,別平白給妹子添份擔心難受。
“我聽見了。”
喬爹:扶額。
韋冬:這下甩不掉妹子了。
老爹拋開剛長途跋涉而來的閨女出去忙,乍那麼假呢,喬鈺才不信。
這不,等了一會沒見老喬回來,喬鈺就找了出去,然後,就見到老爹和冬子哥鬼鬼祟祟的扯到一邊說話。
“小喬啊,君澤就是點輕傷,不礙事。”
“都要把冬子哥請去了,還輕傷?你覺得我傻?”
拗不過喬鈺,父女倆回了帳篷。
喬江南說什麼喬鈺也不信,乾脆拿出他收到的信,讓她自己看。
老父親就很鬧心,閨女說好不理君澤那小子的呢,現在這關心得有點過啊,還好著?
自家小白菜明晃晃的心向別人,喬江南能好麼?一言不發的坐在那兒,像個老刺蝟,一身的老刺,就看誰靠近扎誰。
“爹,我也要去京都。”
“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