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叫秋畫,封了郡主,極得太后喜愛,但是個痴情種子,自從言立新出事後,就一直以淚洗面,除了進宮見太后外,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致。
魯王知道這事,找上她,就是看上她對言立新的這份心,不會往外說。
可人家知道言立新還活著,什麼都願意,就只一條要求,不管事成事敗,都要嫁言立新。
“得新兒點頭,可他,唉!”
無奈,魯王把事跟赫連和喬鈺坦白,事就這麼個事。
言立新也可憐,這邊愛而不得,那邊逼他就犯。
“不然,我勸勸?”
“你勸他或許能聽,,行,只能你先勸著。”
“伯父,那位秋畫為人如何?”
“為人單純,沒什麼複雜心思,感覺她就是為了新兒而活。”
果然是個好人選。
只是,這樣的女子活得有意思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貴女,揪著一個人要死要活的愛著,也不管人家對她什麼心思。
“我先和師兄說說,要是有別的辦法,更好。”
“那就先這麼辦。”
商量好了,魯王還吩咐了人準備酒席,山莊今晚設宴,全莊上下聚餐,
當喬鈺去找言立新去問除了郡主這條路入宮,還有沒有其它辦法時,找了小半天就是不見他的蹤影。
山莊後的深水潭子裡,言立新抱著酒壺躺在潭邊半天。
深水潭上,是一條瀑布,水嘩嘩的向下,聲音非常大,在那兒,想說什麼,大聲的說,人聲沒入水聲,吐露心中秘密別人也聽不見。
別人找不到,魯王是知道他兒子在這。
便尋了過去。
父子倆,對著壺喝。
“你要是非她不可,還有機會,我幫你把她留在東晉,哪怕與西周為敵。”
“留得了她人,留不了她心,人也未必留得住。”
“那你想怎樣?老子就你一個兒子,見不得你這樣,等我把小丫頭綁了,今晚就讓她嫁了你,我看他西周能怎麼樣。”
“你真是我的好爹,我想好了,娶秋畫,按計劃行事。”
“兒子,新兒?”
魯王抬手在言立新面前使勁晃,看他是不是喝得說糊話。
“我清醒著的,沒事,爹,我真沒事,我在心裡喜歡她,愛著她,看她幸福就好了,她起碼是我小師妹,一輩子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