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給我擋箭受的傷,你讓他走吧,算我還他的人情,之後,你們要怎麼打架我不干涉。”
君澤劍指陸銘,“陸銘,你在西龔怎麼禍害都行,你的手伸到西周來,本王就饒不了你!”
“是嗎?我的手已經伸了,你殺我呀。”
現在的陸銘一點也不像跟喬鈺在一起的陸銘,語氣那麼的陰狠,哪有喬鈺眼裡的謙謙君子?
君澤的劍又逼近一些,“你以為我不敢?”
“殺吧”受著傷還半躺在那裡,陸銘也不輸了氣勢,梗起脖子,要殺請便。
也明知君澤不會這樣子殺一個受傷的人。
“陸銘你少說兩句,君澤我們回去。”
喬鈺把君澤架在陸銘脖子上的劍小心的收回,拉著他準備下樹。
“小喬,你說過會好好陪我三天,還差一天呢,明天我還在這裡等你。”
“我……”
陸銘對喬鈺說話的語氣,與對所有人說話都不同,說與喬鈺的話,又輕又柔讓人在寒冬也能有如沐春風之感。
這是赤裸裸的向君澤宣戰了。
喬鈺明顯感覺握著她的手一緊,君澤要動手陸銘必死無疑。
“我是女子,說話可以不算數的。”拉著君澤,喬鈺就往下跳,“君澤,我們走。”
憑喬鈺現在的本事,這一跳要沒君澤的輕功加持,她很容易受傷,她這麼著急就是不想君澤找陸銘麻煩。
君澤沒辦法,只能帶著喬鈺躍到樹底下。
想不到無憂和青蛙還真是半斤八兩,倆還沒分出勝負呢。
旁邊的虎妮看得津津有味,還時不時的比劃兩下,也不知她能學得一招半式不。
“無憂,虎妮,我們回去,青蛙,去照看你家公子。”
“是。”青蛙虛晃一招乘機上了樹。
無憂默默跟在君澤和喬鈺身後,沒追上樹去。
“你要是生氣,就氣吧,他怎麼想、想什麼是他的事,關鍵在於我什麼心思。”
“那麼你什麼心思呢?”
“在西龔他幫我許多,前些時候在東晉他也幫過我師兄,我和他只談朋友之義,你可以不信我,那是你的自由。”
“我,信你。”
信,但該吃的醋還是得吃,誰讓陸銘的心思擺在檯面上了呢,言語間還故意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