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妮到烤兔子那裡拿小包,那裡,有喬鈺常備的藥。
“公子,箭太深,怎麼辦?”
青蛙,見慣生死傷殘的專業護衛,此時也不敢動手去撥陸銘身上的箭。
“不要怕,我不會、不會死的。”
也不知是安慰喬鈺還是對青蛙說的話。
陸銘心口處一直不停的往外滲血,上身的大半衣裳都被血溼透,臉色也很蒼白。
“你別說話。”讓陸銘留點力氣,又轉頭吩咐青蛙,“你,撥箭。”
“有倒刺,而且在心口處又沒入太深,不能撥。”
青蛙檢視了傷口,這樣撥出來別說傷沒傷到要害了,就是出血也得把人流乾的吧。
喬鈺雖是生在中醫世家,老孃也是中西醫高手,她看得多聽得多了,感冒發熱她能配些藥,簡單的外傷也會處理,可現在陸銘的傷,要動刀子割開傷口才能取出箭。
話說喬鈺膽大也敢試一試,可架不住箭在心口處,不知離要害部位是遠是近,萬一呢?
青蛙拉開陸銘的衣裳,喬鈺用手帕捂著不停向外流的血,但沒用,血還是不停的流。
不撥了箭就沒法包紮止血,這樣不是辦法。
“姑娘,藥。”
“要先撥箭才能上藥。”
虎妮把包給喬鈺。
可有藥喬鈺也無從下手。
“撥,撥箭!”陸銘是命令的口吻對青蛙說。
“不行!”
青蛙死活不給,他都怕他家公子自行撥箭,他是讓陸銘靠他身上,從身後一手抓著陸銘的雙手。
對,藥,喬鈺轉過身,從包裡翻了兩粒止痛和止血的藥出來,極快的送到陸銘嘴裡。
陸銘想都不想就吞下,喬鈺給他毒藥他都吃就是。
“做準備,割開傷口取箭。”喬鈺是賭徒,又在賭她的好氣運。
青蛙問,“你會嗎?”
喬鈺也沒敢答會或不會、
看這情況不處理,也走不到鎮上或城裡,回去找蘇大夫,來回最快要三個多時辰,估計陸銘也撐不到,喬鈺除了動手,再沒更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