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澤也看出來了,讓虎妮把吃的撤下去,倒了半杯溫水,讓喬鈺吃藥。
完了還用帕子擦了擦她唇邊的水印,喬鈺都躲不開。
“我都吃了,你可以走了嗎?”
“我看著你。”
“你不生我氣的吧?”
君澤探了一下她的額頭又握了握手心,這是藉著試溫度親密接觸呢?他看向她,哪還有半點生氣?眸子裡更多的是受傷。
他不同於言立新,更不是陸銘,在喬鈺這兒,君澤是很特別的存在,他的喜歡她不接受,可也能與他很好的相處。
喬鈺就覺得和君澤是親人,就挺親的那種,除了爹孃就他最親了。
“你不說,這事就算過去啦!我困,還要睡,不和你說了。”
被子往頭上一蒙,喬鈺不想看到君澤那種眼神。
見她精神了些,君澤又守了好一會,這才去處理他的事情。
自從喬鈺回來,落木城知府衙門的天都晴了,衙門或是軍中,大家向十七殿下進言不用再提心吊膽。
養了兩天,喬鈺又活蹦亂跳起來,拿著連環鞭在院裡把那六招式越練越快。
在進城時喬鈺就把鞭放進商場,現在閒著才又拿出來練,君澤就不知道還有這一層,可以說他什麼都不知道,喬鈺回來就病著,他只在虎妮和倆個英那兒問了個大概,比如遇到赫連,賣了鐵和鹽,再細些的就不得而知。
才踏進院裡,君澤就又有新驚喜,小姑娘都練上了,“小喬,你這根鞭給我看看。”
“連環鞭?”
喬鈺點點頭,“聽師父說過,應是。”
“赫連給你的?”
據說它是世上獨一件,沒有重樣的,其中很有奧妙。
這次,喬鈺搖頭。
不是赫連,那麼在西龔還會有什麼人送這麼大禮?君澤的眼底冷了好幾分。
“誰送的?”
“陸銘。”
不用跟他說陸銘,西龔陸家,君澤出征前都已經對西龔各勢力做過了解,一聽陸銘,火氣就有點大。
西龔陸家口碑不好,陸銘就更差,傳言此人陰狠狡詐,現對喬鈺一出手就大手筆,哼!狼子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