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澤和喬鈺還有無憂無慮,一行四人換了個地方吃晚餐。
飯後,天已經完全黑下來了,其它商鋪或是歇業,但但賭坊戲院和青樓肯定越夜越旺。
喬鈺,還要去掃賭坊,給君澤籌集資金。
“真要去?”
“去,不然,你和我爹都太窮了,許州城百姓沒好日子過,你別有心理負擔哦,你想呀,他們有大把銀錢拿去賭博,家裡定是銀子多得沒處花,他們輸給誰都是輸,不如輸給我們做點實事。”
出老千坑錢,被說得這般清新脫俗,除了喬鈺也是沒誰了。
君澤寵溺的對她淺笑,“好,那就去。”
無憂和無慮明顯發現主子變了個人,臉上的笑多了,身上的冰冷氣息化了、
只不過君澤把喬鈺先送回客棧,讓她換上男裝才能去。
“你倆,不用跟了。”
君澤給倆護衛趕了回去客棧,難得給他們放了個假。
有君澤給當護衛,喬鈺跟個小紈絝一樣可得瑟了,掃了燕城三家賭坊,
子時過了許久才從最後那間賭坊出來,回原先訂好的客棧挺遠,君澤建議就賭坊旁邊的客棧住一晚。
喬鈺沒意見。
“十七,數數多少?”
“以後不許喊十七,就喊我君澤吧。”
“不就是個名嘛,趕緊的報數,我要洗洗睡了。”
“十六萬出頭。”
“不錯,可惜我是個學徒,手還生膽子也放不開,要是師兄來,二十萬往上隨便有。”
喬鈺整個人癱在椅子上,等客棧小二給她準備沐浴用的熱水,兩大盆,一盆打沐浴露洗,一盆過清水,這已是最低的標準。
“你不累呀,快去洗漱趕緊睡去。”喬鈺在偏房裡洗好出來,君澤還沒走,
“我已經讓人去準備了,就在你這裡洗。”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