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言道:“姐夫,我所以叫你來,你希望你以最快速度去一趟朝歌,叫媚兒,狐貍大姐,琵琶妹妹趕快走,趁現在闡教人還沒盯上他們,要不然定會被這些混蛋打的灰飛煙滅,萬劫不複。”
“你以為我不想嗎?她們三一個比一個倔,你那娘們非要跟你同生共死,小狐貍跟琵琶又顧念姐妹之情,都願意留到最後。”
“你們是非得一起都死了,才算甘心是吧!”姐夫越說越激動,最後更是怒吼出來。
對於狐貍大姐與姐夫,孤真的愧對他倆。
狐貍大姐一窩子子孫孫,雖說不是孤害死的,卻也是孤知情不報;姐夫是孤硬生生忽悠過來的間諜,原本可是說的好好的,什麼都不讓他做,現在卻讓他狗做人事,為難甚矣。
“咚咚咚!”孤向姐夫跪下,連連磕頭。
“好,我去,我去,你給我起來,別一副要死的樣子。你就算死也要死的硬氣,記住,你不是一個人。”是啊,還有你這只狗一直在我身邊支援著我。
再說楊戩對陣張奎,竟是被張奎生擒,拿進城去。
張奎大喝道:“楊戩,你既被吾擒,為何不跪?”
楊戩喝道:“無知匹夫!我與你既為敵國,今日被擒,有死而已,何必多言?”
“好一條漢子,”張奎命左右道:“推去斬首號令。”
“領命。”左右將楊戩斬訖,持首級號令城頭,不想剛掛上去,那頭就變了樣子。
於此同時,照料獨角烏煙獸的馬夫來報:“老爺,禍事不小。老爺的馬,不知為何,無故掉下頭來,如今頭不知去向。”
“報老爺,楊戩頭顱剛掛上城頭,竟變成獨角烏煙獸的頭。”
張奎聽得二方來報,不覺大驚失色“吾成大功,全仗此獸,無端被殺,這可如何是好?”張奎正在廳上,急得三屍神暴跳,七竅內生煙時,忽報:“楊戩又來搦戰。”
張奎頓然醒悟:“吾中了此賊騰轉挪移之術,定殺他為我馬兒報仇。”隨即換馬,提刀在手,複出城來。
見楊戩,當即大罵道:“逆賊!擅壞我龍駒,氣殺我也!”
楊戩卻笑道:“你仗此馬,傷我大將,我先殺此馬,後取你驢頭。”
張奎喝道:“吃我一刀!”使開手中刀殺向楊戩,楊戩三尖兩刃刀急架忙迎,與他戰了二十合。
楊戩賣個破綻,被張奎抓住腰內絲縧,提將起來,二次被張奎擒進城內。
“如何是好,楊戩兩番被擒,性命堪憂。”姜子牙在轅門觀瞧,急的似是熱鍋上之螞蟻,卻也無計可施。就連楊戩也非張奎敵手,姜子牙卻哪裡敢出陣。
回得城內,張奎與高蘭英長籲嘆道:“夫人!我為官多年,得許大功勞,全仗此烏煙獸。今日周將楊戩,用騰轉挪移我龍駒,著實可恨,卻不知何以治他。”
但聽高蘭英笑道:“好辦,將烏雞黑犬血取來,再用尿糞和勻,先穿起他的琵琶骨,將血澆在他的頭上,又用符印鎮住,然後斬之。”
張奎點頭如法炮製,高蘭英用符印畢,先將血糞往楊戩頭上一澆,手起一刀,首級便砍落在地。
“哈哈哈,楊戩一除,周人無所懼也。”夫妻二人皆大喜不已。
笑容未散,便有丫鬟飛跑出廳來,哭稟道:“老爺,夫人不好了,老太太正在香房,不知是哪來的汙穢血糞,把太太澆了一頭,隨即掉下頭來,嗚嗚嗚……。”
“啊!娘啊!”張奎大叫道:“老母養育之恩未報,今因為國,反將吾母喪命,真個痛殺我也!”
“楊戩,我與你不共戴天。”手提刀,沖出城來於我軍轅門外搦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