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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憶 重男輕女自古有,昨個蘇護是例項 (2 / 2)

第二戰,崇侯虎還沒緩過勁來,蘇護在夜裡就帶著精銳劫了崇侯虎營地,打的崇侯虎再退二十多裡,逼他進了武崗鎮。

第三戰,蘇全忠早於武崗鎮埋伏,待得崇侯虎進了埋伏圈,立時發難。這蘇全忠也真是將門虎子,只一人就刺死了孫子羽,傷了崇應彪,嚇跑了崇侯虎。

對陣崇侯虎屢戰必勝,蘇全忠便目空一切,不把天下英雄放在眼裡,只當自己的武藝是天下第一,結果崇黑虎一出其便淪為了階下囚。

這崇黑虎乃是崇侯虎親弟,官拜曹州侯,生的是面如鍋底,海下赤髯,兩道白眉,眼如金鈴,戴九雲烈焰飛獸冠,著鎖子連環甲,大紅袍,腰繫白玉帶,騎火眼金睛獸,用兩柄湛金斧。

崇黑虎幼年時曾拜過截教仙人為師,學了身厲害的禦獸本事。哦,說起來與蘇護也有一拜之交,素與蘇護兄弟相稱。

蘇全忠少年意氣,不顧蘇護勸阻與崇黑虎對陣,如果單比武藝崇黑虎自是戰不過蘇全忠,豈料崇黑虎揭開背上紅葫蘆,放出一隻鐵嘴神鷹,那神鷹驍勇立時啄瞎了蘇全忠胯下戰馬,戰馬吃痛掙紮、亂跳,跌了蘇全忠一個金冠倒躅,鎧甲離鞍,瞬即淪為崇營的階下囚。

而此時,父王在做什麼?父王正悠哉悠哉地聽著大哥彈琴,猴兒唱曲,既不發兵,也不發愁,似乎紂王征討旨意當中沒有他一般。

父王自然不敢抗旨,早在幾日前,父王就給了散宜生一封書信命他去冀州親自交到蘇護手中。“你此去也毋須著急,只管遊山玩水,悠哉慢行,切記在蘇全忠與崇黑虎被擒之後,方可送上書信。”

是的,崇黑虎也被蘇護一方拿下了,而拿下他的人正是先前提到的那一位冀州催糧官“鄭倫”。其曾拜西昆侖度厄真人為師,不僅能驅使三千烏鴉兵,更有一竅中二氣的本領,專吸人魂魄。

崇黑虎與鄭倫對戰,還不曾探明鄭倫虛實就聽鄭倫鼻竅“哼”一聲,頓時兩道白光噴出,崇黑虎立時倒地,束手被擒,敗的個稀裡糊塗。

蘇全忠,崇侯虎均已被擒,散宜生這才前去崇營言說父王有一封書信要交予蘇護。崇侯虎雖對父王不發兵相助頗為憤怒,然其弟身陷囹圄也只好忍氣吞聲,放開行營讓散宜生進了冀州城。

父王信中如此言道:“西伯侯姬昌百拜冀州君侯蘇公麾下:昌聞:‘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今天子欲選豔妃,凡公卿士庶之家,豈得隱匿?今足下有女淑德,天子欲選入宮,自是美事,足下竟與天子相抗,是足下忤君,且題詩午門,意欲何為?足下之罪,已在不赦。足下僅知小節,為愛一女,而失君臣大義。昌素聞公忠義,不忍坐視,特進一言,可轉禍為福,幸垂聽焉!且足下欲進女王廷,實有叄利:女受宮幃之寵,父享椒房之貴,宮居國戚,食祿千鍾,一利也。冀州水鎮,滿宅無驚,二利也。百姓無塗炭之苦,叄軍無殺戮之傷,叄利也。公若執迷,叄害日下至矣:冀州失守,宗廟無存,一害也。骨肉有滅族之禍,二害也。軍民遭兵燹之災,叄害也。大丈夫當舍小節,而全大義,豈得效區區無知之輩,以自取滅亡哉?昌與足下同為商臣,不得不直言上瀆,幸君侯留意也。草草奉聞,立候裁決。謹啟。”

父王書信寫的好是不好?即便沒這許多良言,只要是一封勸降信就足以讓蘇護投降,左右不過是個臺階罷了。

單單一個崇侯虎他蘇護就已快招架不住,何況還有其餘三大鎮諸侯,再加上獨子蘇全忠被擒,此事稍有差池他蘇家就斷了香火,為了一女而陷蘇氏宗祠於絕境,他蘇護安敢承受這般罪孽。

終究是重男輕女。妲己是蘇護的掌上明珠,那蘇全忠卻是蘇家全部人的至寶,為了蘇全忠性命,妲己只能成為犧牲品。

蘇護看罷書信痛哭流涕,將書信傳於崇黑虎閱覽,決意放了崇黑虎,而後進女朝商贖罪。

如此,冀州之事告一段落,父王不僅一兵未出,一將未損,還得了個賢侯美名,當真是鴻運當頭。

來來來,且鼓起琴來,唱起曲來。涔涔涔,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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