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在以前，沈長恭是很忌憚南王馬凌的實力的，一直在提防著馬凌勢力做大，對他造成威脅。
但是火炮火槍研製出來後，騎兵的威脅大大降低，沈長恭也就不那麼提防了。
馬凌是對皇帝忠心的，只要沈長恭不造反，馬凌就一直是他忠實的戰友。
而沈長恭現在，麾下已經有了長寧軍、威虎軍、天羽軍、無雙軍、飛鷹軍、白袍軍六個軍團，六十五萬了。
可南王馬凌的軍隊，只擴充了一個軍團，三個軍團才二十五萬人。
南王屢立戰功，他也得考慮一下人家的感受，就算是南王不說，他手下的也會不樂意。
這次把鎮南軍擴充到十萬人，也算是給他一個交代，也能讓章撼對他感恩。
當天傍晚，大軍回到了黃土堡外面的空地上，安營紮寨。
沈長恭等人親自帶著乞顏回闔，拖著他來來到了黃土堡。
故地重遊，乞顏回闔的心中只有無盡悲涼。
兩個月前，他就來過這裡，那時候的他，一統草原，兵強馬壯，意氣風發，視燕人為兩腳羊。
他無情的屠殺了那兩百多人。
當時的他，很疑惑，為什麼那兩個百夫長寧死不降。
活著不好嗎？
現在他明白了。
背靠著這麼一個強大的國度，那些燕人是無比驕傲的，絕不可能向他一個外族人投降。
此時的他，心中無比的後悔。
如果兩個月前，他沒有來這裡，沒有招惹燕國，也許現在的他，還依然在草原上大碗喝酒，大口吃肉，過著逍遙自在的日子。
希望下輩子，沒有那麼大的野心吧……
冰冷的刀斬了下來，他的腦袋滾落在了那墓碑的前面。
燕軍士兵將他的腦袋擺好，屍體掛起來，任由禿鷲啃食。
以此來祭奠那些將士們的在天之靈。
翌日，燕國大軍凱旋。
……
話分兩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