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倆剛剛上去,馬車伕便將小梯子拿起來,放在了車板上,然後跳起來,坐在車板上,準備趕馬車。
唐欣怡連忙說道,
“你拿下來幹什麼啊?她倆還沒上來呢。”
屠雀翎說道,
“她倆跟我一起坐後面的馬車。”
唐欣怡傻眼了,自己要和沈長恭單獨坐一輛車?
這這這……
“為什麼啊?”
“什麼為什麼?哪有僕人和主人坐一輛車的,沒這個規矩的。”
屠雀翎強忍著笑,而後帶著兩個侍女坐後面那輛。
其實沈長恭的馬車她和公孫婉兒都是經常坐的。
一想到臨走前公孫婉兒那個幽怨的眼神,屠雀翎就想笑。
這傢伙這段時間被冷落了,天天跟個慾求不滿的怨婦似的。
兩個侍女連忙向著唐欣怡擠眉弄眼,向她擺手,意思是讓她好好表現。
可她們倆越是這樣,唐欣怡就越是抗拒。
唐欣怡氣的跺腳腳,然後進了車廂裡面。
沈長恭坐在主位上,點燃了一根檀香,燃起清新的香氣。
唐欣怡坐在車廂靠門口的位置,與沈長恭之間的距離好像隔著十萬八千里。
“本王是豺狼虎豹嗎?”
“你比它們還可怕。”
沈長恭笑了出來,說道,
“那你是想讓本王把你抓過來呢,還是你自己乖乖坐過來呢?”
“哼,坐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