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官爺,官爺,這是怎麼了啊。”
收錢的櫃檯後面,掌櫃的連忙跑出來,向著沈長恭連連作揖。
“看不出來?掃黃。”
沈長恭冷冷說道。
“掃……掃黃,是什麼意思啊?”
掌櫃的一臉懵逼,顯然這個詞語對他而言實在是太陌生了。
不過他也知道,這些人是來找麻煩的。
掌櫃的連忙湊過去小聲說道,
“官爺,我們平日裡也不少打點孝敬啊,你們治安軍老都尉我們也經常孝敬,還有廷尉府,府衙,都有打點,您看這事兒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
“孝敬?那我怎麼沒有看到孝敬啊?”
沈長恭似笑非笑的說道。
“官爺,報個名號,今晚就到您家裡孝敬去,今天就算了吧,客人們都在喝酒取樂,這要是耽誤了掙錢,小的們也沒錢孝敬您不是嗎?”
“哦?那我要是非得抓人不可呢?”
聽到沈長恭的話,掌櫃的也不裝了,攤牌了,眼神陰冷的說道,
“官爺,說句不客氣的話,我們東家,您可招惹不起,要是得罪了他老人家,您可得自個掂量掂量。
咱要是好好說,你好我好大家好,晚上就孝敬您,可您要是非要找事,晚上去您家裡的,恐怕就不是孝敬,而是官兵了。”
聞言,沈長恭露出了笑臉,看著這個掌櫃,悠悠問道,
“哦?你們東家是誰啊?我看是不是我認識的。”
“我們東家,說出來嚇死你,那可是梁國公的小舅子陳安敏,您聽說過嗎?”
“哦?梁國公?”
沈長恭想起來了,昨天早上在朝堂上,就是這個梁國公,一直跟自己咋咋呼呼,嚷嚷著要弄死他。
這是巧合,也是必然,陷害治安軍的肯定是容親王的人,他們肯定要找自己的人來做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