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說完話,微微一笑,轉身在公孫婉兒的陪同下,上了馬車。
沈長恭翻身上馬,他身上都是血汙,坐龍輦會弄的很髒。
忽然,女帝掀開了簾子,悠悠說道,
“怎麼?沈大將軍立了大功勞,都不屑於與朕同乘一車了嗎?”
“身上髒。”
“朕不嫌你髒,男人身上沾了敵人的血,那是榮譽的勳章。”
沈長恭忽然笑了。
燕扶搖這個女人,撩人的本事真是一套一套的啊,又想把他釣成翹嘴了。
他才不會上當呢。
“臣遵旨。”
幾秒鐘後,沈長恭便出現在了寬大的龍輦裡面。
他坐到了一個墊子上,這樣明天下人洗墊子就行了,洗馬車太費勁。
沈長恭從懷裡拿出來了那兩張紙,遞給了女帝。
女帝一邊接過去一邊問道,
“這是什麼?”
“羽化天和他家人的來信。”
“是真的假的?會不會是他故意留下來的圈套矇騙你的?”
“大機率不會,我去夜襲是臨時起意,他如果提前知道的話,就不是留信而是做足防禦甕中捉鱉了。
從炸彈炸響到我去帥帳,中間的時間不夠寫信的。”
女帝點了點頭,說道,
“嗯,那看來羽化天和坤國皇帝還真是互相猜忌的關係呢,我們可以利用這件事來做文章,比方說,模仿他的筆跡,來偽造信件,比方說給他家人的信件裡,寫上與我們私通的訊息。
這樣可以引起坤國皇帝的猜忌,臨陣換帥什麼的。”
聞言,沈長恭悠悠的看向她,說道,
“你好壞啊。”
燕扶搖嘴角掛起一抹邪笑,回敬道,
“彼此彼此,這都是跟沈大帥您學的啊。”
說完話,夫妻二人齊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
公孫婉兒看著他們倆,眼睛瞟瞟這個,看看那個,說道,
“我忽然想起來一句俗語。”
“什麼俗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