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季暖倒是體會不到什麼違和感,因為即便面前站著的是時渺的殼子,但她就是在這人身上找不到任何時渺的fee。雖然是同樣一副皮囊,但朗淵就是給它用出了一種高階感。
不過,朗淵這個名字……
“你是男的?”季暖也沒有什麼藏著掖著的意思,直接便問道。
朗淵這次似乎真的是被氣笑了,他伸手『摸』了『摸』季暖的髮絲,道:“你是真的不記得我了。”
“我很傷心,阿暖。”
季暖這時候才發現,她說這話的時候雖然用的是女聲,雖然聽上去帶了一點點撒嬌的意味,但不管怎麼聽起來都不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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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有男人的感覺。
但季暖還是納悶……剛才這人說她蹙了兩次眉。其實並沒有,在他面前她就皺了那麼一次。
還有一次他並不在。
可是他是怎麼知道的?
若說他能看到所有的事,那也不是很能說得過去。因為他並不知道她和白願童的對話,若是也能聽見的話,估計也就知道,她其實也把白願童忘了。
這件事季暖只在心中納了個悶,並沒有宣之於口。她看了看這人,只道:“你是季家祖墳附近,棺材裡的那個人,對麼?確切地說,你是棺材裡那具殭屍。”
只有這樣才能勉強說得通。
因為白願童曾經說過,那個浸血玉並不是玉,而是殭屍的心。
她剛剛在這的時候能感覺到這邊若有若無的一股陰煞之氣……故而,很有可能是剛剛那枚浸血玉在,並且還能目睹之前的一切。
而現在站在她面前的時渺殼子,也有一股子陰煞之氣在。
浸血玉在系統看不見的時候進到了時渺身體之中也說不定……她身上這破系統的bug不少,這種情猜測並非不能成立。
果然,那人聞言輕笑了一聲,道:“果然,即便不記得我,阿暖依然是阿暖,依然那麼聰明。”
季暖沒回話。
“阿暖就不問問我為什麼不用我之前的那具身子,而是找了這麼個廢柴殼子用麼?”朗淵依舊『摸』著季暖的頭髮,看著她笑。
“為什麼?”季暖也沒有什麼含蓄的意思,直接順著他的話題問道。
朗淵聞言,停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