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綿狐疑道:“你上次說什麼,你不記得魏白的記憶。”
“你不記得,又怎麼會知道魏白是被冤枉的。”
“又怎麼會知道和北征互通訊息的是我?”
說著說著,她皺起了眉頭。
“不對。”
“就連魏白也不知道和北征互通訊息的是我。”
“你到底是怎麼知道的?”
季暖挑眉,語氣平淡,道:“魏白,並沒有對不起你,不是麼。”
聞言,魏綿忽然笑了笑,彷彿覺得季暖這句話就是一個笑話。
“對不起?”
“世界上分什麼對得起對不起,你是活在夢幻裡的白蓮花吧?”
“虧你還是個大男人。”
“聖父?”
“不瞞你說,我是真的討厭像你這樣的人,天天站在道德制高點上講話,彷彿自己是神一樣。”
“嘁,他要不死,你能過來?你能得到金手指?真是……從某些方面來說我還是你的恩人呢,你還好意思在這種事兒上質問我?”
季暖:“……”
她不知道自己這麼一句話就能被人讀出來那麼多感彩,還能讓人反應激烈。
不過,別人都那麼大反應了,她也不介意看場戲。
見季暖沒說話,魏綿又道:“看在你也是穿過來的份兒上,我就大發慈悲地跟你聊一聊。”
“魏夫人一個瘋婆子,敢欺負我孃親,光把那個瘋婆子整死怎麼解氣,得讓她心中的那個柱子,她的兒子,身敗名裂,死無全屍,我才能消氣。”
“之前我的身體那麼多傷口,都是魏夫人那個瘋婆子整的,我佔了原主的身子,總得為原主報仇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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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真的,那瘋婆子真能活,兒子都死了還不瘋,還得讓我添把料……”
說到這裡,她見到季暖沒什麼面『色』波動,心裡憋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