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政輕輕笑了起來,“呵,如果你說……你的意思是本殿下在你眼裡等於全世界的話,興許還能被饒過一次,我的曼曼。”
最後那兩個字其實算上去十分膩歪得慌,按照季暖一貫的脾『性』,肯定會覺得十分惡寒。
然而這些話從面前這個人口中說出來的時候,季暖並沒有什麼特別大的感覺。
只是覺得應該把‘曼曼’兩個字換成‘暖暖’。
……季暖覺得她大體是瘋了。
興許是得了一種不能想江誠的病。
一想就走神。
就在家的時候想了想江誠,一直到剛剛她的神思都有點混沌,以至於什麼時候被帶進這條小巷子都不知道。
還特麼大庭廣眾……
連一個人『毛』兒都沒有。
這裡簡直是強搶民女的聖地,在這兒被逮了,喊破喉嚨都沒人能答應。
季暖乾笑了兩聲,彎了彎眉眼,道:“你猜得對,我還真是這個意思。”
左政瞅見人終於又一次恢復靈動,他眼中的陰霾才又少了幾分。
他輕笑一聲,看著季暖的眼睛,道:“本殿下想知道,你在看我的時候想到了誰?”
季暖眨巴眨巴眼睛,看上去十分實誠,連反應都是條件反『射』型的『迷』茫。
“什麼誰?”
左政的眸光又變回了方才的危險,他的聲音邪魅,帶著很強的威脅『性』。
他道:“你想的不是左關,也不是我。”
“你在想誰?”
左政心情不悅,很不悅。
他只是在心悅城的時候知道這個丫頭並不喜歡左關,那時候就以為這丫頭心裡的情絲還沒發芽。
可是今天,在他握住她的手之後,她回頭看了他。
她看到他的臉之後目光之中是一閃而過的失望。
那種失望『裸』的,就是一種沒有見到想見的人,那樣子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