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讓我辛苦一些不是更能鍛鍊到魂力和心『性』麼。”
玉絕似乎是整完了那些百鍊草。
他緩緩向季暖走去,敲了一下她的後腦勺,道:“有哥哥在,你不需要心『性』。”
“至於準備水什麼的……小歌兒應該提前說的。”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你的想法?”
季暖看著蒸騰著的霧氣,心裡把那老狐狸罵了個百八千遍。
……你特麼回來就直接扒人扔缸,勞資有機會說?
況且勞資如果沒在這泡大半天,特麼能知道你需要準備那麼久?
這半天啥事也沒幹,就光侃蛋比鬥嘴了。
玉絕低眸看了一眼她烏黑的髮絲,沒忍住又將手覆上去。
……原本是想『摸』『摸』頭,落上去就沒忍住用力『揉』了半天。
聽到這小丫頭生無可戀氣到半死的細微磨牙聲,玉絕才輕笑收手。
“歌兒莫不是在心裡扎小人兒呢吧。”
“只怪哥哥沒給你機會提想法啊,失策失策。”<p。
“勞資就算提了也是白提吧。”
“畢竟對於你來說,準備『藥』的時間那麼長,有我在旁邊聊天才不無聊不是?”
“你千辛萬苦地給我煉『藥』,我舒舒服服在一旁看著你心裡多不平衡啊。”
“小爺在這裡泡著水你瞧著多樂呵。”
“對不對?”
玉絕唇邊的弧度加深,正兒八經道:“歌兒怎麼能這麼想哥哥我?”
季暖又想在心裡罵兩句,不防後背一涼。
她知道,是他的手。
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季暖問道:“你做什麼?”
玉絕又是一本正經回道:“將除百鍊草之外的其他『藥』物打入你的身體。”
“唔……從後背其實效果沒有那麼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