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相信自己的本事,相信自己在未來不久便會成長為一個可以和朗嘯並肩的人。
那時候她再同意朗嘯的追求,便會名利雙收。
她以為自己瞭解所有人,也覺得自己的計劃完美無缺,可中途還是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奴隸鏡出現了問題。
不是因為她監視不到許涼涼的情況。
她的奴隸死亡之後肯定就會從她的奴隸鏡中除名消失。在她看來,把許涼涼送到朗嘯那邊,這人就是死定了,除名消失是肯定的。
可,奴隸鏡不能再監視到許涼涼的情況,不能再和這個名字的人取得任何聯絡——可“許涼涼”這個名字還在!
非常奇怪。
反正她無法解釋這種情況。
椒熹不知道怎麼形容自己心中那種怪異的感覺……每當她看許涼涼的時候,心中總有一種違和感。
她也說不出為什麼。
或許許涼涼知道原因……如果許涼涼沒撒謊的話。
就在方才,許涼涼說她看了奴隸鏡應該心裡有點數……意思應該是,許涼涼應該是差點死了但是沒死成?
為什麼能沒死成?又是什麼樣的傷口會讓奴隸鏡都快把人當成死的了?
椒熹不知道。
但起碼那一句話可以證明許涼涼確實是將死而沒死……證明那賤人奴隸還是那個賤人奴隸。
如果不是人先前說的這句關於奴隸鏡的話,她幾乎都要懷疑那賤人奴隸被掉包了……或者乾脆借屍還魂什麼的。
雖然那句話沒有把什麼東西都解釋清楚,但也讓椒熹明確知道,許涼涼還是那個許涼涼。
畢竟她先前那種想法太過搞笑不可信。
現在她只當一個奴隸從鬼門關走了一遭急了眼,又因為經歷過生死大關之後不再畏縮,才會有今天這樣不要命的舉動。
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不是?
但不管怎樣,奴隸終究還是奴隸,沒見過什麼世面,不知道天高地厚。
上趕著來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