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行。”
話音剛落地,她便感覺下巴一痛。
滕弋的手驀然抬起,捏住了她的下巴,並且稍稍用了些力道。
他低頭,用一個幾乎要吻上去的距離盯著她,明顯是想要從她的眸子裡盯出來什麼。
“這件事……是你做的是不是。”
“她的袖子是你扯的。”
季暖眨巴眨巴眼睛,規避了這個問題,只道:“你看……她本身就是想要來陷害我的。”
“誰在主導權其實並不是很重要。”
有的時候規避問題就相當於承認問題。
滕弋的眸光黯了黯,他眯了眯眼睛,忽然就把季暖整個人打橫扛起,大步流星地向前走。
然後……
把她甩在了前面不遠處的一個草垛上。
草垛柔軟,季暖沒有陷進去卻也費了半天勁才讓自己從上面穩住了不掉下去。
還沒等怎麼樣呢,忽然一片陰影壓下來。
是滕弋。
季暖又是眨巴眨巴眼睛。
不是……話說,這個年代村兒也就算了,怎麼連和大白蔥親密接觸都這麼,不唯美呢?
人家壁咚床咚,頂不行了上輩子還被魏原車咚了一下。
咋地到大白蔥這裡就直接成了草垛咚了?
想到這裡,季暖沒來由輕笑一聲。
然而唇角還沒來得及漾開,滕弋的吻便鋪天蓋地地落了下來。
他的吻帶著霸道的佔有慾,還明顯因為沒有經驗而顯得十分生澀。
季暖努力配合著,回應著。
一直足足有二十分鐘,面前男人的怒氣彷彿才消了消。
但可能……心裡的火下去了,有些地方的火兒又上來了……
他的胸口滾燙,再說話的時候聲音有些沙啞。
“以後不許你碰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