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在這做什麼妖!”
“你跟我哥有婚約了還不滿足,還跑過來勾引我追歡哥,你喪心病狂啊!”
趙秀聽了這話光想上去咬死她。
真氣到一定份兒上,反倒是給笑了:“你長沒長眼睛?”
“你沒看到是你的樂追歡在非禮我?”
“誰是受害者你看不出來嗎?!”
“你是傻比吧!”
滕豆拿起袖子抹了兩把臉,眼睛清明瞭就開始瞪趙秀,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在冒氣。
“非禮你?”
“你快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我巴不得他來非禮我呢他都不來,你算個什麼東西!”
“人家我追歡哥和我逛街逛得好好的,你非過來瀍河一腳,非得讓他陪你來這種偏僻的地方,你安的什麼心!”
趙秀冷笑:“我一個沒出嫁的姑娘,情願把人帶到一個偏僻的地方讓人非禮我,你當我和你一樣瘋了嗎?!”
滕豆是鬧騰,但是她不傻。
確切的說,她的智商,只能拐一個彎兒……在季暖看來拐的恰到好處。
“你沒瘋!”
“你精的很!”
“你一直看不慣追歡哥,你看他和我哥處的好不高興——你這次就是想把人引過來嫁禍的!”
“你想汙衊追歡哥,好讓他和我哥誤會他,好讓他們的關係變差,是不是?!”
趙秀聞言,這次把目光轉到了季暖身上,目光像是一把刀子,恨不得從對方身上挖下來一塊肉。
可不是麼。
滕豆這次倒是猜對了。
她把人拐到巷子裡,沒指望殺他,沒指望打他,就指望靠這件事達到一些目的。
其中之一就是能讓滕弋厭惡樂追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