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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華生看了看那盒子彈，又抬眼掃了一下那個遞子彈的人。
他沒有言語，只是看著季暖道：“說起來，我想到一件事。”
“來靶場之前，我可是問過你，有見過槍沒有。”
“你是怎麼回的你還記得麼。”
季暖彎著眼睛：“記得。”
“我問少將你是想聽真話還是想聽假話。”
趙華生的眸子有點冷：“我說我想聽真話。但顯然……你說了假話。”
季暖睜著眼睛看了他半晌，末了嗤的一下笑出聲：“不是，少將大人……我只問了你想聽什麼。”
“但憑什麼你想聽什麼我就說什麼，嗯？”
趙華生臉『色』黑了黑。
他盯著季暖，旋即緩緩浮上了一抹笑意，有些冷。
他緩緩抬手。
砰！
一槍中紅心。
這架勢，這準度，跟剛剛季暖的那幾次一般無二。
而且，他也沒看靶。
等槍聲落下之後，他看著季暖，緩緩道：“瞧見了？這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事情。”
“不要覺得自己有些準頭就有狂的資本了。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聲音落地，大傢伙的瞳孔縮了縮。
“少將果然是少將，厲害了。”
“怎麼看他們這麼打，彷彿中靶心是很容易的事情啊……對自己的能力深表懷疑。”
“話說……少將說得對，這個樂追歡是太狂了些。這個地方又不是光槍準就行的，對少將不敬，確實讓人反感。”
“的確。”
“看他那得意的臉『色』……真當我北方沒人了嗎？”
“嗯對！該讓少將虐虐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