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嘖……對於你們家秀兒來說,沒佔便宜就等於吃虧了唄。”
趙華生聞言定定地看著季暖,目光裡面全都是壓迫『性』。
“你很狂。”
“但是,你要明白,無論在哪個世道上,狂,都是需要資本的。”
“不是站在一個有身份的女人背後就可以趾高氣昂了。”
季暖笑了笑,沒說話。
韓大兵沒眼力見兒,看著這個場面,只當樂追歡是因為太狂了而被少將訓成屎。
耳聽著少將是來給趙秀找場子的,他能不興奮?
“少將,咱們去靶場比試的時候一般都帶賭注,哪兒有空著彩頭去靶場玩的?”
趙華生沒有攔著,甚至還開口問道:“你想要什麼賭注?”
韓大兵笑得見牙不見眼,賊兮兮道:“誰輸了就自己打自己一個嘴巴。”
這個賭注明顯就是在找事兒了。
平常也就贏個衣服贏個錢,這次明顯是帶著侮辱人的興致的。
……尤其是在季暖剛剛說自己沒見過槍的情況下。
趙華生饒有興致地看她。
季暖彎了彎眼睛,笑眯眯道:“欺負人啊這是……”
趙華生:“你倒知道不逞強。”
“但你也聽見了,男人麼,不帶彩頭去不合適。”
“你提一個賭注來看看。”
季暖沉『吟』半分鐘,道:“仨吧。”
趙華生皺眉:“什麼?”
季暖笑道:“誰要輸了誰就自己狠狠地給自己三個嘴巴。”
聞言,韓大兵哈哈大笑。
“哈哈哈少將你聽見了沒,這小白臉自己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