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弋看著她這種表情,眸光驟然縮了縮。
剛剛被滅掉的感覺就像是雨後春筍一樣,悄無聲息地又滋生了出來。
他心癢癢。
盯了她半晌,他用一種沒有什麼語調的語調開口。
“你這張臉到底有什麼好的。”
“男女小孩通吃嗬。”
季暖彎了彎眼睛,把下巴往他掌心蹭了蹭,勾唇道:“你可以忽略女人和小孩。”
滕弋的手頓了頓。
他似乎知道為什麼了。
——這是個妖精。
吃人不吐骨頭的那種。
……
季暖以養傷的名義每天百無聊賴地在院子裡玩,並且引誘著好學的小孩兒和她一起玩。
滕弋也納悶,每天看她嗑瓜子也不見她上火,倒是長得越來越水靈……
一連這樣養了好一陣子,等丁小包子開學又去上學了之後,百無聊賴地季暖同學終於邁出了她在這個世界的第一步。
……她出門了。
但滕家兄妹的院子位置靠中,在北閥根據地周圍,好多地方都不是她想進就能進的。
季暖一路沿著小道走。她不認路,也沒有刻意地去找路,只是哪兒沒有限制她就去哪。
她瞅著自己目前走的這條路,感覺到了一絲絲眼熟。
大約是去地牢的路。
季暖抽了抽嘴角,就要往回走,但在這時聽見了一聲冷笑。
“呦,冤家路窄啊這是。”
季暖一撩眼皮,看見一群人,她又默默地把眼皮放下,準備走她的路。
卻不料那個人卻不打算讓她走。
一個健步走到她身前擋了她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