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幸災樂禍一個炮灰也沒什麼意思。
滕弋也一直在冷眼觀看著。
等那人完全離開這個地方,趙秀才走到季暖跟前,道:“不管你有多少手段,在我們北大牢都收一收。”
“不要以為你那些小心思能夠救你的命!”
“你要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懂嗎?”
季暖看著她的臉,眨巴眨巴眼睛道:“你這嘴唇有點薄啊。”
“小嘴本身好看,你這太薄了就顯得有點刻薄。”
“從相理上來講……”
瞅見這女人微白的臉『色』,再瞅見她微抬,明顯打算給她倆嘴巴的手,季暖話鋒一轉,極其真誠道:“我知道的在少帥面前不『亂』說話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我都懂。”
這幾句話說的頗為利索,連停頓都沒有。
手下人因為多給了兩鞭子讓人死了,她這會兒不合適給這人兩巴掌。
趙秀冷哼一聲,又用眼神警告了她一番才算完。
季暖眉眼純淨,笑得似乎沒有內容,但也不顯傻。
她看著趙秀,眼神中沒有什麼意味深長,但也讓對方極其不舒服。
她也是沒成想啊。
這趙秀明顯是知道什麼的。
不然又是滅口又是警告的,可不就是怕她在滕弋面前說什麼嗎。
季暖轉頭,看著滕弋,道:“實不相瞞我確實是有一些假死的手段。”
“我知道這對於你們來說實在是難以理解,所以……就當我詐屍了吧。”
小醫生眼皮跳了跳,猶豫著上前:“少帥,還需不需要我來檢查一下。”
滕弋冷然道,“不用。”
這人活著還是死了,是怎麼死的又是怎麼活的,本身也都不重要。
季暖笑眯眯:“看吧。”
“滕少帥的嘴唇也薄,可是人家就薄的恰到好處,一點也不刻薄,而且十分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