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原來那個被抓的樂追歡竟然是自己人啊。”
“是啊,說是這麼說的,但你信嗎?”
“我信啊。騰老爺子都說她是自己人,那就肯定是自己人咯……只是不知道出去臥底兩年之後現在心還在不在我北方啊。”
“說他是臥底,可是這臥了兩年回來也什麼成果沒有。對我們沒個幫助不說,結果,嘿,現在我們佔領那個地盤,倒把人給抓回來了,嘖,也是可笑。”
“說得對啊。”
“是唄,這兩年怎麼可能什麼都臥不出來……傳說他不是給林以雄看病的嗎,那麼靠近林裘一夥,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知道……說不準現在早歸順了。”
“呵呵,不光如此啊,你們知道嗎,滕豆小姐可喜歡他了,說是幾年前救了她的命。”
“嗤……小孩子啊,哪能分得清好壞人。”
“我看這樂追歡,就是個小白臉,怎麼配得上咱們大小姐。”
“哈哈哈,你竟然還把這兩人放一起說,我感覺這倆人完全不是一個世界的人麼。”
“說的是啊……”
“小白臉一個也就算了,萬一是個臥底,萬一再去跟滕豆小姐打探什麼,那我們北方損失就大了去了。”
“可別這麼說,滕小姐不是那麼拎不清事兒的人。”
“嗯……也不一定,畢竟是小姑娘,連感恩帶喜歡的,誰能說得清呢。”
“所以啊,這小白臉八成是個禍害。我要是權利稍微大一點,那就直接把人刺殺了得了。”
“沒什麼功勞,死了也不會有人說什麼的。”
“……”
季暖一邊嗑瓜子,一邊看別人嗑瓜子,小日子過的十分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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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看的爽呢,季暖眉頭一挑,感覺這世界啊……
就是不能歇會兒。
嗖嗖的破風聲在耳邊響起,季暖不動聲『色』,繼續磕她的瓜子。
半晌之後一把匕首突然衝著她的眉心攻來!
季暖雲淡風輕地歪了下頭,堪堪躲過。
接下來人影和匕首都消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