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也沒有說話。
場面壓抑地讓人難受，最後章約忍不住開口：“您什麼都有，幹嘛要難為我一個小人物呢？”
季暖笑，“我樂意。”
“再者說……你這個‘小人物’差點讓我倒了大黴呢。”
“時間不多。”
“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把剛剛對我做的事給周聲聲來一遍。”<……你猜。”
章約皺眉：“我，這樣周聲聲不會放過我的，她是周家的小姐……”
季暖搖了搖手機：“你不這樣，法律不會放過你的。”
“況且，她蹦躂不了多久了。”
“你自己看著辦哦~”
“忘了提醒你了……剛剛我沒出狀況，所以，周聲聲依舊不會放過你的。”
“不讓她倒黴，你就會更倒黴。”
……
臺下的狀況沒有人知道，只不過是有一個演員去問一下音質問題而已。
又過了幾分鐘，周聲聲上臺。
在季暖鋼琴之後所有人的感覺全部索然無味，現在周聲聲的名字出現，一眾人的心都被八卦之心吊了起來。
“ive和在手機上聽可不一樣，反正在手機上聽是周硯無人能比，挺好奇周聲聲的ive是什麼樣子。”
“應該不行的吧。”
<……雖然版權不清，可到底也挺好聽的。”
“可惜這次周聲聲唱的不是這首歌。”
“沒關係，反正即便不唱同一首歌，也能比較出實力的。”
“話說，我是周聲聲鐵粉，已經粉到現在了，還黑過周硯……可剛剛聽了周硯的現場，我有點動搖……如果周聲聲唱的太差我怕是要脫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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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脫脫，趕緊的吧，我早脫了，一點都不對周聲聲抱有什麼期望。我現在就是來看看她和周硯之間差距有多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