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當季暖想要嚐嚐的時候,魏原終於動了。
他用一雙極其幽邃的眸子盯著她澄澈中帶著期待的眼睛。
足足盯了有半分鐘,他才伸手,直接把旁邊的人攬過來,俯身,親吻。
彷彿是想用她口中的味道來緩解剛剛那種來自靈魂深處的味覺衝擊一樣,他這次吻得超級久。
一直到季暖都想上刀子殺人的時候,魏原才堪堪把人鬆開。
季暖一口老氣憋了很久。
“瑪德,你是想害命嗎?!”
魏原停在那裡看著她,皺眉,道:“不會,我等蛋糕味散了才親的你。”
意思就是……不嘗你的蛋糕就不會出人命。
季暖訕訕。
是,蛋糕是她送過去的,有什麼後果她擔著。
反正現在她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種始終如一的人了,還要節『操』那種東西做什麼。
哎不對。
節『操』那種東西她就沒有過。
那背叛愛人的話,是沒什麼『操』來著?
……反正都記不得,看來還沒有節『操』多。
季暖心安理得地盯著魏原看,發現對方並沒有什麼中毒的跡象之後,終於還是打算嘗一口。
畢竟,魏原雖然最後發神經親了她,但吃的時候確實聲『色』都沒什麼變化,看上去雲淡風輕沒壓力的樣子。
正當她打算拿起另外一個刀子下手的時候,魏原攔住了她。
“我來。”
季暖眨巴眨巴眼睛,依言停了手。
“我愛你”這三個字是實打實的果醬做的,是不需要季暖『插』手調味兒的東西。
在她的注視下,魏原就是拿刀子,悉心地、輕輕地颳著那個“我”。
手藝不錯,既不浪費果醬,又不會沾上蛋糕。
季暖心裡話想,這麼一個牛比的人,怎麼就是不會做飯呢。
但其實她自己也心有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