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守衛森嚴,可謂是天羅地網的程度。
按照全盛狀態下的楚劍一自然沒什麼。
可現在他卻身受重傷,再加上他只顧速度,根本沒有戰鬥的心思,只不停躲避,不停地往設宴大殿而來。
期間躲避不及,禁衛軍的刀時不時地便會在他身上剮一個口子出來,他卻像是什麼都感覺不到,只一門心思地往設宴大殿衝……
季暖撫上他的眉梢,將皺褶撫平。
“不是見到了?”
“還皺什麼眉頭呢。”
楚劍一摟著她的臂彎又緊了緊,沒說話,眉頭卻自覺地平了下來。
季暖沒忍住吐了一口黑血,卻仍然笑得豔麗。
“喂,你不說正邪不兩立麼。”
“怎麼,現在不嫌棄我是邪教頭子了?”
楚劍一為她拭去唇邊的血,不自覺地又皺起了眉頭。
“不是的,百練。”
“我從未嫌棄過你。”
一切,只不過是他自作主張而已。
他喜歡她的肆意和逍遙。
不論多麼不願意承認,他自己都清楚得很。
他所維護的正義,他所信仰所為之而活的那些原則和堅持,安在她身上就像是牢籠。
他無法想象自由如她,被那些條條框框所限的時候是什麼模樣。
他想,那應該是毀了她。
所以,他才會用那樣庸俗的藉口拒絕了她。
他承認,他是蠢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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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在知道自己快死的時候才敢說出心裡話,才敢和她親近呢。
說白了,無非還是嫌命長。
在練功的時候,他一次一次地在想,在掙扎。
彷彿……和古凰那樣的人在一起更加適合她。
彷彿……他應該為國家為百姓想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