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作惡多端,自己還不清楚麼。”
季暖依舊是吊兒郎當漫不經心,歪頭笑得無辜,道:“不清楚哦。”
箜山聖女道:“千千萬萬的人死於你的不老功之下,你敢說不是?”
季暖輕嗤一聲,“那千千萬萬的人還死於你的紅綾之下呢,你怎麼不去死?”
箜山聖女哼笑一聲,道:“箜山功法其實你那等邪功能比較的?”
“我箜山堂堂正正,絕不做奪人功法之事。”
“也絕不『亂』殺無辜。”
“更不會將好生生的人,折磨成一具乾屍!”
季暖挑眉,道:“乾屍不幹屍的,小爺我覺得,反正人都死了,在乎他怎麼死的幹嘛。”
“你殺人給他一個漂亮死法,那就不算殺咯?”
“這條沒有意義。”
“至於奪人功法麼……小爺說了,我從不奪人功法。”
“我雪月嶺歷代嶺主也都不會奪人功法……因為會短命,你看燕雪這倆人就知道了。”
“這條也沒什麼意義。”
“所以我們談談無辜……”
“跟你講,聖女,小爺掐指一算……你健忘啊……”
“你沒聽燕雪都預設了,無辜之人都是她殺的麼。”
“她以前可是名門正派哦。”
“所以說,人狠不分正邪。”
季暖眨巴眨巴眼睛,神『色』間的純真比這些所謂的正派人士強多了。
不是季暖有多正直。
也不是她多善良。
她只是看什麼都看的比較淡,包括人命。她這樣的人,心中自有一杆度量,也自信的很。
在她眼裡,她即正義。
她做的都是對的。